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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95部分

小说: 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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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嫂子。”邹念看着薄敏离开。

两个人摆手,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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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诉苏姿的事情,阮聿尧那边叫人安排了非常厉害的律师,但是邹念参与的不多,其实都是阮聿尧在发话,律师在做。

自从在宏远离职,邹念就一直没有和郑澜联系过,这次看到郑澜的来电,邹念拿起手机,第一直觉是郑澜为苏姿的事情而打来。

她接了,不再是郑澜的员工,所以邹念没有一点惧怕:“你好。”

“念念吗?”郑澜开口。

“是我,有什么事吗?”邹念问。

郑澜开口央求地说:“正东去了你家对吗?你让他接我一个电话。”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去了我家里?”邹念听了,一瞬间的惊讶了。

郑澜在那边诧异地说:“是啊,正东你们没见到面?我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毕竟我认为以后还是不跟你联系的好,打从心里,从来也没承认过你这个儿媳妇。正东说,他从外地回来就去你家里了,给你打了电话问的地址,正东还说,他下飞机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前面那些话,邹念都不在乎。

郑澜把她当成什么,她也从不关心。

她此刻人在花店里,怕花店里的两个姑娘听到她的家事不太好,拿着手机离开了花店,到别处去接。找了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邹念听着郑澜说完,然后她皱眉对那边的郑澜说:“苏正东没有跟我说过,什么下飞机?他出差了吗?他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和他好几天没有联系了,我在法院起诉离婚,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虽然说不同意,但是他没有找我跟我谈过。”

“那是怎么回事?”郑澜问。

邹念也好奇是怎么回事。

苏正东去了哪里,为什么对郑澜撒谎说他来了她这里呢?

跟郑澜说完,邹念立刻就挂断了,站在楼层的没人地方,她打给了苏正东,可是苏正东不接电话,通了,只是不接。邹念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到底苏正东干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邹念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和苏正东认识将近两年了,结婚一年,长久的相处中,对他的反常举动,邹念还是有一点感觉的。

如果说她对阮聿尧和苏正东两者之间,了解谁更多一些?那么毫无疑问——这个人是苏正东,和苏正东认识的久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苏正东这个人,当你了解了之后会发现,他其实很简单。

邹念回了花店,但是她做什么都开始心神不宁了。

大概二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

……是苏正东打来的。

“苏正东?”邹念接起。

那边说了什么,邹念听完,下一刻立即挂断了电话,拿了包和手机匆匆的离开了花店,捂着心口紧张的往电梯门口跑去,直到电梯来了,她进去,皱眉用力的按着电梯按钮,闭上眼睛,等待着快一点到达一楼。

外面,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每天,早上晚上固定的时间阮聿尧派车来接,平时她出去,需要给他打电话,他再派车来接送。阮氏集团距离这里不远,非常方便,但是邹念觉得一些小事出门,根本用不到他的车来接。

现在,邹念是没有心情和时间给他打电话,只想快一点找一辆出租车,去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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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这个时间也不好拦截,邹念跟人拼车,勉强二十几分钟磨磨蹭蹭的到了市医院门口,她给了十五元钱正好的,下车。

怀着孩子,不敢脚步太匆忙,但是心里忐忑不安着。

有些晕车了,天气热的缘故,加上心里紧张焦躁,出入电梯一上一下也晕晕沉沉的难受,胃里和脑袋里,也分不清是晕车中暑,还是孕吐的反应。

她一路上了楼,见到了苏正东站在那里。

她用手里的包用力打在苏正东的身上,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苏正东!你这个坏蛋!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你想过我妈身体刚恢复没有!”

邹念一直骂他一直骂他。

苏正东忍受着她的打骂,在她哭累了控诉累了的时候,苏正东捡起她松手掉在地上的包包,攥住了她的手腕,皱眉道歉:“对不起,我下飞机之后去朋友那里参加婚礼,喝了一点酒,我喝醉了,所以我……”

“别跟我说话!”邹念推开了他。

他的手里拿着她的包,解释:“念念,对不起,我喝醉了没想过去你家里,但是刚好那时妈打给我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很郁闷,也联系不上妈,这次妈联系我,我和妈聊了几句,我才知道,是你隐瞒妈的,你不让她跟我说话见面,我这才一气之下,去见了妈——可能酒后我有些口不择言,倒出了一些事情……”

“喝醉了吗?那么现在呢,现在你怎么好好的?”邹念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苏正东没有躲。

当郑澜上楼的时候,正听到儿子在对邹念解释,然后郑澜来不及走过来,就看到了邹念打儿子一巴掌这一幕,气的走了过来手指直指着邹念:“你敢动手?邹念!你最好掂量掂量你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舍得动一下,你给我打?”

“我不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只求你儿子不要再这样纠缠,我妈已经一把年纪了,她不是做的小手术,是开颅手术!我妈还在恢复期,经不起这么刺激!也不是每一个家长都能把儿女婚内出轨当成是家常便饭一样不在乎!”邹念气哭,眼泪挂在了脸上:“我妈不是郑女士您,您能容得了儿子出轨,可是我妈容不了我出轨。我出轨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这个人一边不要脸一边还装的很纯真,我妈面前我是个好女儿,现在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请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郑女士,下次您再数落我不离婚之前,先问问你儿子,他痛快不痛快!”

一口气说完这些心里堵着的,邹念哭着说到开始不停干呕,一只手按着墙壁,手指抠着墙壁,胃里恶心的太难受。她明白自己下贱,出轨,但是轮不到苏正东告状!这个世上,她不怕别人指着她骂一句贱女人,但她就怕自己的母亲会这样看,母亲的思想是很保守的,一定受不了女儿这样堕落!

郑澜把苏正东扯下楼了,但是苏正东有没有走,邹念不知道。

一个小时左右,向阳来了。

向阳说,苏正东被他妈拽回家了,苏正东的确是没少喝,他在医院一楼跟自己母亲撕扯,还摔了一个跟头,磕的额头红了一块儿。

邹念已经哭过了,累了。

她坐在病房外面,对身旁的向阳说:“没事,我真的没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刚才我是气的,情绪太激动了,还好我妈没有什么危险挺了过来,我会把握一个分寸解释的,不会拿我妈的性命开玩笑。”

“苏正东有对你妈提起阮聿尧吗?”向阳担心的是这个。如果苏正东说了那个男人是阮聿尧,那么阮聿尧大概会进入黑名单里,她妈,怎么可能让女儿将来嫁给那个出轨对象?邹母是个很犟脾气的人,向阳了解,到时非逼着邹念跟阮聿尧断绝了来往不可。

不过向阳也不敢说死,人的心很难测,也许她妈不会这样做。

邹母还没有醒来,邹念和向阳就这样在外面坐着。

不时地,邹念会恶心干呕,向阳起身拍拍她的背:“没事吧?不舒服就靠一会儿。”

邹念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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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患者醒了,可以进去陪着了。

邹念站起来,高兴,又万分忐忑。

“进去吧,好好解释。”向阳推邹念,和邹念一起进去。

病床上,邹母看向了进来的女儿。

邹念的眼睛是哭过肿了起来的摸样,红红的,像个核桃,好像小时候被爸妈打了,狠狠教训了,哭了一宿之后的样子。

“你怎么……不学好啊……”邹母的嗓子,哑了,声音很小。

邹念挺清楚了。

她只能说谎解释:“妈,对不起,不要总听苏正东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么做,我都是骗他的,我没有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如果我真的有了人,向阳她一定知道的,她哪会还给我介绍男朋友。”

邹母闭上眼睛,老泪纵横,攥着邹念的手拍了拍,好些话费力的也说不出来,但是邹念能懂母亲的大概意思,邹念保证:“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您快快好起来,监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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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阮聿尧打给了邹念。

邹念看着那个号码,没有立刻接起,母亲住院这件事她不太想让阮聿尧知道,但是,似乎也瞒不住。

最后还是决定见他一下,当面说。

向阳在医院里照顾着,邹念说出去有一点事,工作的事,就离开了医院的大楼。阮聿尧的车停在医院前,一眼邹念就看到了,她上车。

黑色路虎驶离,行驶很远,在一个四处无人的路边停下。

他转过身,视线打量着她红了的眼睛,心疼地捧起她的脸颊仔细看,皱眉问她:“告诉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难过而亲吻,因为安慰而抚摸(六千字)

邹念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对阮聿尧说了一遍,她只是希望阮聿尧知道她这里发生了什么,及时沟通,知道对方现在的特殊情况,平时的相处上有了不方便之处,她希望阮聿尧可以理解一下她。

起码,这几天她不会整天在花店,一天去一两次花店,看看,结账,在母亲出院之前,她都要在医院里呆着,照顾在一旁。母亲这个情况,请人照顾,不太好,不如她亲在来照顾的好,只是几天而已。

阮聿尧听完她说的这些,沉声地问:“苏正东还是不同意离婚?”

“我不知道,他今天喝醉了去见的我妈,明天醒酒了,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说法。”邹念实话实说。“但我会努力说服他,和平离婚,以后都在一个城市,难免还会见到面,我无心伤害他,我和他一开始就不适合。”

即使她了解苏正东这个人,也猜不到离婚这件事上苏正东到底怎么打算的,已经诉讼离婚,他挣扎能挣扎多久?根本没有用处。

他点头,没说什么。

“我会处理好的,离婚的日子不会太久,你不用担心我。”邹念认真地对他说,她有几分忌惮他刚刚高深莫测的眼神,邹念很怕他会因为她做些什么,这个男人,做什么总是无声无息,苏正东不是他的对手,宏远,不是阮氏集团的对手。

他笑了笑,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薄唇紧抿地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车里,非常安静。

两个人一时间各想各的事情,都在沉默着。

大概有几分钟,他突然说:“对不起,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望你母亲。”

“没关系,我很理解你。”邹念对他说。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无人经过的街边车里,一番热吻,阮聿尧的唇边带着极致诱/惑地气息,性感地薄唇一张一合,他轻轻说,“念念,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你相信我。”男人此刻眼眸认真,仿佛许下誓言。

她点头,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他。

车内,两个身影深吻着纠缠在了一起……因为难过而亲吻,因为安慰而抚摸,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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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邹念在医院里没有走。

从下午开始,母亲就一直叹气,她也不知道母亲是这次气的身体累了才叹气,还是心里仍旧担心她出轨不学好的事情而叹气,总归,都是她的错,然后她也开始不停的叹气,不敢让母亲听见。

第二天苏正东来了。

来之前有给邹念打电话,邹念在医院走廊里接的电话,苏正东=在电话里道歉,说他要来医院,邹念没有阻止,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希望苏正东能来撒一个谎,让母亲不要再怀疑她出轨的事。

苏正东答应了,他可能真的是懊悔不已,醉酒,真的是害死人。

在他答应了那一刻,邹念切断了通话,她很无语自己,人性真的很丑陋,她不看别人,单看自己就已经足够丑陋,做了让人唾弃的事情,还求别人来帮忙说谎辩白。

她摇摇头,算了,总不能出门自己一头撞死在外面。日子要过,还要继续的活着,慢慢适应这样恶心的自己吧。在适应这样的自己的过程中,她不知道自己错到了什么程度,无法看清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衡量,那么,抬头还有苍天在,人贱,自有天收。

她希望,自己不要错到让老天都动怒。

邹母的病房里,苏正东带着认错的态度而站,身形挺拔,抬头对病床上的邹母说:“妈,对不起,昨天我真的喝多了,出差回来太累,又参加了一个哥们儿的婚礼,被人劝酒就没有忍住。您打电话找我,我认为这是个机会,我就对您胡编起了念念有婚外情的事,但我不是因为念念跟我离婚我要报复念念,我其实是希望您能阻止她跟我离婚。”

苏正东表情在脸上没有挂着半分,五官完全是麻木无感的,说的这些,仿佛就是真的一样。

病床的邹母,信了。

邹母闭上了眼睛,没有理睬还在解释的苏正东,是啊,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让自己干妹妹有了孩子的男人,在岳母眼中本身品质就已经很差很差,还这么做,邹母一时怎么会原谅?

“别说了,跟我出来。”邹念叫他。

她的手指,扯着他的衬衫袖口,不敢用力,怕扯坏了他衬衫袖口的纽扣。邹念和苏正东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邹念回头关上了病房的房门,站在走廊里对他说:“我觉得我不该对你说谢谢,是你让我妈住院的,这是没事,如果我妈有事,我饶不了你,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但你现在来了这里帮我解释,宁可诋毁自己,也在我妈面前挽回了我这个当女儿的形象,我感激你这么做了,你可以认为我这个人很虚假,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因为我做了坏事之后,这个世上唯一要欺骗的人,就是我妈。”

苏正东点头,“我知道。”

他能理解,点头时他声音非常的淡,眉头紧蹙。

邹念又说:“我妈和你妈不是一样的人,虽然年纪差不多,你妈能接受你做错任何事,哪怕你出轨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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