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还珠同人之冬眠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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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跑这么急,后面有鬼在追你啊?”东儿笑问。
祥子摆摆手。深吸了口气,才意简言骇的答道“克,克善出事了,现在在贝勒府。”
东儿楞了下。才急问“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不,算了,我自己回去问”
言毕,也顾不上绵亿,往自己家方向奔去。祥子看看东儿离去的背影,又看看依然站在园地的荣亲王。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为难之际,绵亿倒是开口了“怎么会事?边走边说。”
祥子应了声是,便跟在绵亿身后走着“少爷很喜欢这个世子,曾说过要努力争取让皇上将他过继到自己名下的。所以对克善世子的事很上心,平常都派奴才盯着。怕他受了什么委屈。今儿个奴才正在观察书院的情况。只见一位教书先生慌忙跑出来。奴才便上前去盘问。那教书先生说克善世子得了热症,昏过去了。他正要去请大夫呢。奴才一听不得了,赶紧去请了华文大夫前去。大夫说是得了伤寒。甚为严重。奴才便带着大夫于克善世子会了贝勒府。老夫人已经派人去请太医来。奴才这才跑出来寻少爷。听侍卫大哥说公子与您向着这方向来了。便赶紧寻了来。”
祥子说完,生生呼了一大口气。“那华文是怎么说的?是天花?还是?”
祥子吐出气来,赶紧正色回答“大夫只说是伤寒,并非天花,只是类似。”
“罢了,反正东儿之前也得过,随便他去吧。”
呃。。。。原来您担心的是这个?
绵亿踏进贝勒府时,贝勒府里已经乱成一团。侍女们忙进忙出好不热闹。越是靠近望月小筑,越是吵杂
“你们快放开我,我要进去,别拦着我,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求您了。。。。”
绵亿停下脚步,轻挑眉头。祥子赶紧介绍道“这声音是新月格格的。”
绵亿点头,再次举步前行。
祥子见众人忙成一团,没注意到绵亿的到来 。便自发唱道“荣亲王到。。。。”
众人这才转身,跪下行礼。
“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众人这才继续手头的工作。新月赶紧跪爬到绵亿脚边“荣亲王,求求您,行行好,让我进去看克善吧,我是他姐姐啊。。。”
绵亿皱眉,这是什么格格,跪来跪去的成何体统。福尔康赶紧上前解释“荣亲王,大夫说这病极容易传染,这才没敢让格格冒险。”
“既然如此,新月格格便在外等候佳音便是,莫要这样为难大家,拖延救治世子的时间才是。”
新月还想再求,福尔康已经命人前去扶起新月格格。而这时太医走了出来,新月赶紧扑了上去“太医,太医,怎么样,我弟弟没事吧?”
年迈的太医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这才站稳。见是格格,便拱手道“启禀格格,克善世子得的是伤寒,现在已经开始发豆,陷入昏迷了。奴才这就进宫配药。”
新月结巴“伤,伤寒?怎,怎么会,他一直好好的 ,怎么会得伤寒呢?昨天他,他还。。”
太医解释道“伤寒并非时发症,它是具有潜伏期的。也许很早小世子就已经携带病源。如今发作而已。”
“那,它可会传染?”福尔康问
“回禀贝勒爷,是会传染的,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传染。它有些类似天花。只要得过一次,便不具有传染性。”
“这样,新月格格还是不要太靠近的好。府上又的是人手。您就安心等消息吧”福尔康对着新月劝道,新月却不依“在里面躺着病着的是我的弟弟啊,我怎么能不担心,怎么能安心等消息呢?太医求求你,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求您让我进去吧,求您了。求。。。”
新月软倒在太医脚边,福尔康顾不得许多,赶紧将人抱起,向他的主卧而去。太医连忙跟上。绵亿望着福尔康离去的背影,终于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虽然很快便收敛了去。
“吩咐下去。莫要让人进入望月小筑,府里的人尽量将旧物丢弃焚毁。床单一类用热水煮洗。除了几个必备人手,已经有得过豆的留下几个伺候。其他等人除了送饭一律不准靠近。”
祥子“是,那,少爷他。。。”
绵亿沉吟一会“罢了,随他去吧。依他先前所为。劝他离开是不可能了,更何况还有华文在,本王便放心了”
祥子正准备称是,只听一道温和的男音从屋内传出“承蒙王爷看的起,实乃我华某之幸也。”
绵亿转身看向屋内,只见木门应声而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玉面公子。
“东儿如何?”绵亿问
那自称华某的公子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不让东儿挂在你脑袋里一会会?关心关心下别人?”
“别人?”绵亿歪头表示不解。
那华文华公子啪的打开折扇轻摇“比如说。。。我!”
绵亿头顶三根黑线。换了个问法“你能保证东儿和世子的安全?”
华某人差点暴走挠墙。气哼哼的回道“这可不好说”
绵亿“既然如此,那就辛苦你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喂,你能不能好好听别人说话了摁?回来。。。回来。。。”
望着绵亿毅然离去的背影,华文气的用脚踹门泄气。却不想下一刻便抱着脚在那表演单脚跳。
“我说,你怎么还不死心啊?活该。看看指甲盖掀起来了不?”这是绝对的幸灾乐祸。华文怒视着笑的一脸邪恶的东儿“哼,小人得志,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绵亿从你身边夺回来的。”
东儿挖了挖耳朵。不甚理解的问着“夺回来?绵亿何曾在你身边过?怎么说的好象绵亿是我从你手上抢来似的?还要点脸不咯?”
华文语塞,哼哼唧唧的往内走去。不想才进屋,便被莽古泰扑个正着“大夫,我们家小世子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华文白了白脸。冷汗从鬓角滴落,非常艰难的蹦出四个字“把。脚。移。开”
莽古泰低头一看,赶紧将踩在大夫脚背上的鞋移开。
“哈哈,哈哈,这叫什么?祸不单行啊。”东儿倚着木门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华文怒吼“闭嘴,还想不想要世子好了?”莽古泰赶紧点头称要。东儿收起神色“自然是要。可是我更知你医术与医德同齐。所以才放心笑闹。”
一阵沉默,华文才结结巴巴的回道“哼,不,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我就会原谅你。。。。”
说着转身进了内屋。原谅你妹啊原谅,做啥了需要你原谅。。。东儿内心咆哮着。
莽古泰询问般看着东儿,东儿耸肩“别管他了,他医术比宫里的太医强多了,放心交给他吧。”
莽古泰点点头,跟了进去。东儿抬头向外看去,燥热毒辣的日光四洒,却照不进他阴霾的心房。
封锁持续了五日有余,期间新月格格来过几次,想要硬闯进来,结果都因体力不足晕倒告终。云娃伺候着新月,无暇顾及到克善,只好每日询问送饭食的丫鬟们,以得到克善病情的最新消息。
这日清晨,克善悠悠转醒。落入眼帘的,是憔悴的东儿,莽古泰和一个类似大夫装扮的人。克善轻微挣扎,弄醒了东儿,惊动了忙碌中的莽古泰。
东儿笑道“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
克善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的几乎要冒烟了。莽古泰赶紧倒了一杯茶水过来,恭敬的交于东儿。东儿从容接过,慢慢的喂克善喝下。直到空杯,才收手。克善试了试嗓子,发现好了些便说“我好多了。姐姐呢?”
莽古泰接过空杯,于去倒了杯水。东儿想了下,才回答克善“新月格格没得过豆,这病传染的厉害,所以大家都被带离这望月小筑了,等你好些了,屋子彻底打扫过,大家就会来看你。”
克善皱眉“那,那你呢?为什么要呆在这,你,出去,出去。。。”
克善挣扎着要起身,东儿赶紧搂着他起身,替他整理了枕头位置。“别急,我以前得过这病,不会二次感染的。放心好了。”
克善喘着气,观察着东儿好一会。用极其不确定的语气质问道“你真的得过?可是你看起来好憔悴好狼狈。好象,好象。。。”
克善不敢说出那个字,他怕自己会乌鸦嘴。眼中积聚的泪水不敢落下。
东儿摸摸自己的脸,自嘲道“怎么,这几天没好好的打扮,长太丑吓着我们克善了?哎,我真该死。”
克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时,莽古泰带着茶水过来。插嘴道“这几天福贝子非常尽心尽力,现在克善世子醒了,您也该放心了,赶紧去休息休息吧。免得小主子心疼您。”
东儿看克善猛点头,也就不推迟“好,确实有些累了,那莽古泰,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休息,晚点来交换。”
说罢,便站起身伸了个大懒腰。往外走去。莽古泰赶紧上前,缓慢的喂克善喝茶水。非常温柔小声的关怀,依然飘进未走远的东儿耳里。
克善大好那日,皇帝召集福家一家带着格格和世子进宫。
☆、新月的去留
慈宁宫内,那拉太后位于正中,皇帝皇后随伺两侧。正中跪着的,正是福伦的福晋与紫薇和新月姐弟两。太后看着哭哭啼啼的新月,不禁揉揉额角。
“紫薇,你便是这么奉旨抚孤的?”
紫薇磕头“紫薇无能,望太后责罚。”
“无能?哎,哀家也知道,你辛苦了。毕竟是主子,落住贝勒府,总会有些缚手缚脚,责罚就不论了。只是你们似乎没这么能力照顾好世子,害世子得病一事,满朝文武颇有微词,哀家打算着让新月与世子在宫内。。。”
“不要啊,太后,求求您,千万不要”
太后被一声凄厉非常的惨叫声打断,吓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差点给噎死。皇后赶紧上去为太后拍背顺气,叫着请太医。太后一摆手。皇帝更是气急,威喝道“大胆新月,太后话还未尽,你这般疯喊是为哪般?平日里的规矩礼仪都去哪了?简直胡闹。”
新月连忙跪步上前哭道“皇上,新月知错了,新月只是太着急了,太后娘娘,原谅新月的情不自禁,您是那么高贵美好仁慈,请您原谅无心犯错的新月吧,新月给您磕头了。求求您。。。”
太后一听这高贵美好仁慈论便有一种回到小燕子还在宫里的大段日子,额头不禁突突直跳,摆手道“罢了,以后莫要这般不知礼数。”
新月磕头拜谢。
“哀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新月格格,哀家只说一遍,你好生听清楚。主子落住奴才家,原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今福家苛待世子,害得世子命在旦夕,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世子对你们端亲王家是担任什么样的重担难道你比别人还不清楚?皇家才能给予世子最好的培养。这是无庸质疑的。而你,便在佛堂好生修心养□,不是别人不说,哀家便不知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哀家不说破,只想给端亲王给世子给你留下最后这点脸面,你若再不知悔改。这牵连的。何止是端亲王与福家两家?你好生考虑清楚吧。陈麽麽,戴麽麽,带世子和新月格格下去,好生照顾着。”
麽麽堆里走出两位面色严肃的老麽麽,搀扶着新月和世子退了下去。新月原想挣扎求情一番,被太后一个锐利的眼神斥退。
太后见恼人的新月退下,不禁松了口气,随意两句话将福伦的福晋与其他人等打发了出去,惟独留下紫薇。“微丫头,辛苦你了。”
紫薇磕头,抽泣不已。好似这些日子来所压抑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太后看着跪在下首的紫薇,不禁感慨万千。
“哎,别哭了,像什么样子?福尔康真真好大的胆子,竟还敢肖想和硕格格。如今这事闹的还并不大,哀家与皇帝商议过,将新月格格留在宫中好生教着规矩,将福尔康派去阵前磨练,修养心性。紫薇,哀家问你,你可还对福尔康,抱有一丝情份?”
紫薇不解太后的用意,只是茫然的点点头。
太后道“也罢,佛说拧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你们依然有情,那哀家便让皇帝按着之前说好的办,你呢,也莫要伤心了。若福尔康能够悔改,哀家便将他从阵前招回便是,若依然不肯悔改,紫薇。。。你要自己好生拿捏分寸了,到底是情爱重要?还是东儿的未来重要?”
紫薇惊诧的抬头。不解的凝视着太后。
“不用这么看着哀家,若新月与福尔康一事被宣扬了出去,你认为东儿或福家在朝廷,在京城还有立足之地?少不得便是媚惑主上的罪责。也或许。。。你认为,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宫里头的那些事,那些道理哀家不信你不懂。说的多了你也厌烦。罢了,你自己好生回去想想。。。和硕格格与你,福尔康,东儿,究竟该如何抉择。”
紫薇点点头“紫薇明白,紫薇会好生考虑清楚,多谢太后提点。”
太后摆摆手,闭眼休憩。紫薇打了个千,静静的退了出去。
宫门口,福尔康来回走动,见紫薇一人出来,便着急上前“怎么样?太后说什么了?怎么不见新月出来?”
紫薇皱眉,转身看向守宫门的侍卫,不理踩福尔康疯狂的质问,向马车走去。
福尔康见紫薇不理,便上去拉住紫薇的胳膊。紫薇吃痛“放手,你弄疼我了,有事回家说,这样揪扯很丢人。”
福尔康不解的望着紫薇“丢人?紫薇,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刻薄,不可理喻了?你快告诉我,太后把新月怎么了?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出来,你说啊,你说啊。”
疯狂的咆哮着的福尔康吓坏了紫薇,紫薇奋力将自己的胳膊从福尔康手中抢救了出来“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想把你的那点龌龊事囔囔的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有事回去说不成吗?你非要在宫门口闹?有意思吗?”
说完紫薇便自己上了马车,福尔康烦躁的原地转圈,看着宫门口侍卫投来异样的目光,这才不情愿的上了马车。
紫薇才刚进屋,还来不及歇口气,福尔康便缠了上来。“紫薇,我知道,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我只是太担心了,所以才。。。失了分寸。”
紫薇闭眼后睁开。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