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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欲灵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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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还是想走?”在快要走出城墙的时候,终于听到那个野蛮人臭流氓的声音。被抓包了心中那些流离的悲苦居然淡了许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泽慢慢地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他,既不见被抓包的尴尬恐惧,也不见对于蚩尤行踪的好奇诧异,仿佛只是说了一句应景的话。
  “轩辕不听你的,你从他身边跑回了不周山,女娲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又不乐意了,就跑到了本座的九黎,前科累累——本座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想做什么。稍微有不合你意了,就想跑,哪儿学的破毛病!?”蚩尤像教训自家小孩儿似的从树丛里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泽。
  本来就比他矮小许多,这么贴近了站在一起,那压迫感就更强了。白泽昂着脑残却怎么也看不清蚩尤的表情,不像是怒发冲冠,也不像是不生气。面色沉静严肃,不怒而威。这样的人,才是这个九黎之主真正的姿态吧,让人安心又有些害怕,却并不是那么强烈地想要逃跑。
  “那又怎样。我看得比别人远,想得自然也是一样。你们那些什么忠诚的理论少在我面前摆,我并不属于任何人,也谈不是要对谁忠心。轩辕先漠视了我们的约定,我离开有什么不对吗?我们效忠的不周山最后却要了我们的命,我离开了不可以吗?你,不听我的劝告导致他们合作之势的成功,难道我要眼看着命运朝着我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而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我当然要去想别的办法。”白泽理所当然地笑着说道,月光下他的眼神很闪烁。
  “知道吗?当一个人长篇大论解释的时候,就是他心中最没有底的时候。”蚩尤一把钳住白泽的下颌,缓缓抬起,“你对本座解释,是因为怕了本座吗?可没听说过你对别人解释过什么。”
  “这不是解释……”白泽冷笑。自己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个混蛋面前栽跟斗,看来书读再多,也没有出来混江湖实践有用啊……
  “几次三番挑战本座权威,你是胆色不错,还是初生牛犊不怕死?”
  “尤皇怎么认为便是怎样。”
  “那么——”蚩尤将头低了下,凑到他的面前,眼眸里燃烧着戏谑而兴奋的火苗,用新婚之夜虐待他时的缠绵语气轻轻地说道,“你可是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哼,我还是那句话,既然跑不掉我认了,横竖就当被狗咬了。”了不得不就是被这个男的再欺负一次呗……虽然够嘴硬,想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回想到那个痛不欲生的夜晚,他的身子还是很不争气地轻轻抖了一下。
  还来不及有别的什么想法,人已经被蚩尤大力一甩如麻袋般被扛在了肩膀上。
  蚩尤很不高兴,极度不高兴,这小子把他当成什么了,还有那句就当是被狗咬了,摆明了就觉得他一定会强,那个啥……他有那么禽兽吗?
  “好了,衣服脱了!”蚩尤将他扛回了刚刚才说再见的洞房。
  “你!”还真是直接啊……白泽不忿地看着他,心念流转间反而更坚定了逃跑的决定。之前逃跑的时候也许还带着些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对于九黎的不舍,不过这一次,他绝对会跑得要多坚决有多坚决。
  “做什么事之前先想好后果,这个时候你胆怯什么?”蚩尤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看着白泽的犹豫和挣扎。将自己的身体交到敌人手里这种事情,说的时候大义凛然,做的时候,谁不害怕。
  被蚩尤这么一挤兑,白泽负气之下当真是脱得干净利落。不同于他那身宽大的长袍,九黎的服装很是干练,无处不透露出男孩儿的勃勃生机。
  月光下男孩儿洁白的肌肤流露着隐隐约约的诱 惑光芒,可是现在,蚩尤只是不为所动地认真地看着,目光里并没有白泽预料中的下流猥琐。
  夜里的空气很凉,像一根根芒刺,刺得他满身鸡皮疙瘩。
  “哎……你过来。”蚩尤对着他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腿,示意白泽到他身上来。那模样十足一个手里拿着糖果骗小孩的人贩子。
  白泽略微一低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朝蚩尤走去。既然横竖都逃不掉,他懒得再多费唇舌了。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姿势,一切都让他回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当痛苦真的要来临的时候,无论程度如何总是让人害怕的。没有谁能漠视痛苦的威力,区别只在于面对时的态度。
  蚩尤的手掌也像那次一样,先是温柔地抚摸,然而掌心却满是威胁的热气。
  可以感觉到,手下的肌肤紧张得微微颤抖,又不愿意暴露了自己的软弱之处,强撑着自己脆弱的外壳。
  蚩尤似是不忍般,发出一声轻叹,悠远深沉。然后在白泽看不到的后方,高高举起了手掌。
  白泽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拽紧拳头,等待着羞耻之处的刺痛。然而蚩尤在一声轻叹之后,降临下来的,却是一阵让他惊异的钝痛。
  “啪!”脆响过去,桃红一片。
  “你!”白泽此时的愤怒,已经完全超过了那个逼奸的夜晚。这个人,这个,这个……
  “难道你觉得自己不欠抽?”蚩尤问道,心里暗爽,措手不及的白泽完全丢掉了平日里的清高深沉,很可爱。真没想到女娲座下居然还有这等欠收拾的人才。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本来,就是逼奸,好歹两个也都是成年人,但是这样,根本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和人格,不神格!
  “蚩尤,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好看!”本来平日里心中再怎么鄙视蚩尤这个流氓草莽,至少面上还叫一句尤皇,这下急了,不管不顾地就叫他蚩尤。白泽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还是被蚩尤一把抓住压在腰上钳得死死的。
  “本座很好奇你能怎么要本座好看!”说完又是重重一下,打得白泽浑身一抖。“看你的样子,真是一点悔意都没有啊……”
  “悔!我肠子都悔青了,能不悔!我怎么就脑子被门夹了来找你,我找谁不行我来找你个流氓!”白泽怒道。
  “你对本座不敬,本座几次三番饶恕你宽容你,这次居然敢逃跑了。第一天本座就说过,敢出九黎地界,杀无赦!”边骂边是一阵极有规律地狠拍。
  “你杀了我我好了!”白泽咬牙切齿地骂道。但是已经明显有了力竭的迹象。要抵御痛苦还要破口骂人,真是很费精神。

  续上

  “你杀了我我好了!”白泽咬牙切齿地骂道。但是已经明显有了力竭的迹象。要抵御痛苦还要破口骂人,真是很费精神。
  “杀了你,你怎么给本座好看啊?”蚩尤笑得很是开怀,很“好心”地问道,“本座很期待——”
  “蚩尤,你要是以为……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那你就错了……”
  “你只要保证不跑路,本座闲得慌么大晚上不睡觉给这儿揍人咱不累么?”像是证明自己的信誉度,蚩尤又是手起掌落狠狠烙下一掌,“本座稀罕你屈服。”
  “我为什么跑……我又不是非要你不可……你做不成的事……我找别人……呃……”即使眼睛都模糊了,嘴角的冷笑依旧鲜明。
  突然就想到了在不周山上的那次侮辱,心中一片冰冷。一直以来,他都相信着女娲告诉他的美好,但是突然有一天,明君不再是过去意义上的明君,公平不再是过去的那些公平。这些猝不及防的改变,让他落荒而逃。
  罢了,死了算了……
  “本座并不是要你屈服或者是指望这样就能将你驯服。”不过当然能驯服是最好了,“本座也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大方向上可以考虑你的意见。只要你不再逃跑”
  “考虑……蚩尤……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拿这个话来忽悠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丝毫没有主要到蚩尤已经停止了施加痛苦。
  “但是谁都不能笃定命运他老人家喜欢怎么操盘不是。就像我也不能肯定,你所看到的结局,是不是正是因为你看了,你干预了,所以才造成的……”轻轻揉捏着红肿滚烫的皮肤,蚩尤看了一眼窗外即将沉入地平线的惨白月亮。
  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如万钧雷霆般活生生将他从即将昏迷的边缘给劈醒了。脑子瞬间处于短路状态。
  女娲跟他说,轻易不得泄露天机,便是为了这份严谨吧,而他都干了什么?如果真是因为他……
  “这么轻易就怀疑了?不像你,本座映像中,你可是个固执得很可怕的人。”这样突然的僵直,应该是为了刚才的话吧。你有你清晰的预见,本座自然也有本座准确的直觉。
  “错觉罢了……”终于,还是熬不住疼痛劳累和刚刚受到的精神上的撞击,脑袋颓然地耷拉了下去。
  那天之后,蚩尤堂而皇之地取得了在主屋的留宿权已经同榻而眠的同居权。先是因为白泽伤了要人照顾不是,而且那个地方,白泽这样要脸面的人要是再让其他人看见,还不和自己拼了啊。这样,他便大方的留了下来。
  第二天白泽醒来的时候他本来还有点子惴惴不安,但是白泽只是看了他一眼,接着眼睛一闭继续睡。
  然后,他在几案上看到了白泽叠放好的衣物,上面有着细细密密的字和图。蚩尤凑进了闻一闻,有些淡淡的清香,很舒服。
  联想到白泽昨天的逃跑行为,也许这个东西是他故意留给自己的吧,当下心情大好。
  于是到了晚上。谁都知道最痛苦的其实是不能睡觉。就是他蚩尤这样近乎完美的体魄也熬不住。于是,既然白泽没有反对他留在房间里,那么,也就是说没有那么排斥他了。毕竟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不是——先是坐在床榻边上,然后,挤进去一点,不反对,好现象,再挤进去一点,好,真不错,吹灯盖被睡觉。
  蚩尤笑得宛如调戏得手的色狼,黑暗中咧着个大嘴偷着乐。趴在旁边的白泽心中却是凄惶万分。且不论蚩尤那无心之言是否真的无心,但是,他却不敢排除这个可能。
  只是现在,米已成催,好像不能改了……如果自己再跑一次,会不会受到更为变态的侮辱。想是这么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某处疼痛的地方连带着心中也泛起许多凄凉。想起那时候,虽然红木大杖远不是蚩尤这几下巴掌可以比的,但是却有个人不眠不休地一直照顾自己。
  其实基本上,无论是谁,被拍了,都会想要那么一点点安慰。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安慰来自于身边这个五大三粗的人,手一伸便霸道地将他揽在怀里,让他的背抵在自己的胸口上。粗糙大掌悄悄地抚上了肿痛的地方,揉捏的手法虽然不是很老道,却也还算舒服。
  虽然对于他不经过自己同意就碰自己的行为很是恼怒,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力不济,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平静了下。随着脸上微微发烫,心里也暖和了少许——看不出来蚩尤这个臭流氓,偶尔也有细心的时候……
  “你啊,以后不许跑了知道不,要是再敢跑,本座将你抓回来了绑广场上打,看你怕不怕!”蚩尤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宛若一个体贴的兄长,那话语,虽然是威胁,听来却也跟这夜色一样朦胧。
  后面的几日白泽依旧是冷冷的,却不再对着蚩尤假笑,眼睛了,也不再是那么犀利,反而有些退避的意味。
  其实他是有点不好意思来着。但是现在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的——尤其是在他伤好了点之后想把衣服拿回来时发现几案上空无一物的时候,瞬间被雷劈到焦黑。
  然后他发现蚩尤看他的眼神就越发不对了。
  不过,他们这样猜测的日子倒也并没有过多久,蚩尤又要出去“打猎”了。
  这一次,他是志在必得的——骑上坐骑的时候,他放眼看了看远方,手掌轻轻拍了拍贴身放置着某用东西的胸口,满意地微笑着。
  将士们看着自己的老大笑得这样志得意满,顿时士气高涨。
  白泽并没有来送行,与上次担忧战场不同的是,这次站在窗口眺望时,无端的多了些许不明的感觉。
  在井边打水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看看蚩尤在战场上的情况,然而盯着水面许久,依然只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一只流萤飞过,水面荡起涟漪,初夏时节蝉鸣鸟叫,一切都没有改变。
  心中有点慌乱,不该啊,之前,他都还可以看到啊,怎么会呢?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默念心诀——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依然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连那些时时刻刻让他痛苦不已的世界末日的景象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难道是自己泄露天机的代价?
  同一时间,女娲宫——
  水镜里涟漪不断,波澜连绵起伏,水底的景象完全模糊,然后消失,直到恢复了静止,那些未来的景象却再也没有出现,水底清澈地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和丝丝缕缕的云彩,静谧而无辜。
  愣了半晌的女娲,突然抬手猛得将骨梳甩进了水池了。
  “咚!”一声轻响,然后,女娲喝道:“来人!”
  “重明,你速度快,去轩辕大营给本宫传白泽前来!”
  重明迅速化光消失在云端,女娲静静地立在山崖前,俯视着大地,眯了眯眼睛,仔细地搜索了一下,白泽同她的联系已经完全断开。
  白泽,你是本宫最花心血的一个,可不要让本宫失望……
  “他们回来了。”在田间劳作的农妇见到飞扬的尘土,高叫起来。尽管蚩尤带回来的从来都是胜利,她们总是忍不住张望着看自己的男人有没有随着部队一起回来。这些在家园留守的妇孺对于他们归来时的兴奋心情从来没有减退过。
  似乎是被他们的心情感染,白泽听到声音后也忍不住张望起来。
  “小白啊,本座给你带了礼物回来。”蚩尤自高大的坐骑上跳了下来,隔了老远还没看到白泽就开始嚷嚷。惹得众人一阵善意的取笑。
  白泽只觉得脑子一阵抽痛,浑身无力——谁让你这么叫我的!我可是比你大了,大了不知道多少岁,你居然敢这么叫我!
  蚩尤见他站在井边,神色木然不见喜怒,只当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和自己亲近,便走了上去又喊了句:“小白啊……”
  “不许这样叫我!”白泽怒道,不悦地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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