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霸江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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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到他大腿,应声倒地。
另一名已到身前,抄起啤酒瓶就往王辰逸头上猛砸。王辰逸来不及躲闪,举起左手阻挡。一声脆响,啤酒瓶碎开。王辰逸只觉左手象被闷棍敲击,顿时间有些吃痛无力。也许是受到疼痛的激发,凶悍之气爆涌而出,闷吼一声右拳重拳出击,狰狞凶爆的击中那人眼角边的头部。那人声响都没发出,顿时昏倒在地。
倏然,王辰逸只觉背部一阵麻木。原来呀个ber抄起木凳砸在他背上,长条的木凳瞬间断成两截。叫披红的男人见机飞身一个边腿朝王辰逸脸上劈来。腿未到,一股颈风就刮到脸边。先前被踢倒在地的男人吃痛站起,也是拿起身边的木凳砸向王辰逸。
“妈的。”一声暗骂,王辰逸怒火上涌,这几人下手又快又狠,由其那个叫披红的人好象练过。现在三面受阻,只好避其锋芒。忍住背部的麻痛快速后退。王辰逸的身手很好,速度也比常人快。他一躲开,三人的攻击轮空。追向王辰逸退避的方向。
里面突然打起架,周围的客人不想受到波及都纷纷跑到外面。只有舒畅还惊魂未定站在当地。这三人都敢下狠手,叫披红的人也练过。王辰逸感觉压力剧增,一退开,在次抄起身边的木凳。这次他没有扔出去,等三人临近,看准披红,凶狠砸向他的头,但他练过功夫,反应也比较快,后退躲过了攻击。
忍住另外两人打在身上的痛感,王辰逸不退反进,他们的身手很一般。只有先把披红干掉才好对付这两人。
披红刚刚后退躲避还未站稳,王辰逸这次把木凳扔向他,披红只好用手抵挡。但是王辰逸飞扑而上,一个擒拿反扣住他的手。呀个ber两人见披红被擒住,反身打向王辰逸的头。情势有些危急。王辰逸顾不得那么多,用力一扭,卸掉披红的手,他吃痛一声趴在当地不敢动弹。手臂被卸掉,那种痛很难忍受。
解决掉披红,压力小了许多。就地而滚躲过呀个ber的攻击。在次起身时,飞身就是一脚踢在呀个ber身上,他是他们中喝得最醉的一个,身体漂浮无力,倒飞打翻王辰逸他们吃饭的桌子。
“啊。”舒畅一声痛叫,桌子掀翻将她推dao,压住了左腿。见状,王辰逸怒吼一声,上前抓起呀个ber的头就是往地上一嗑。呀个ber身体顿时无力,知道他是昏过去了,不在管他。
正要帮舒畅把桌子掀开,最后那人抄起木凳砸向王辰逸,面对他,王辰逸在也不惧什么,巧妙躲开闪身到他身后,抓起他的手腕反手扣住,膝盖顶在背后将他压倒在地。原以为已经结束,想不到那人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把匕首,反手刺中王辰逸的右手手臂。
“嗯。”闷哼一声,王辰逸愤怒的用力一扭,把他的手也卸掉了。左拳狠狠的打在他后脑勺。起身时暗恨的猛踩他的背部。
来到舒畅面前,抬起压在她腿上的桌子,蹲在身前,看着她惊恐的模样,平静问道:“你没事吧?”
“你,你的手。”没有理会王辰逸的问话,反而惊忧指向插在他手臂上的刀。慌乱道:“流血了,快止血,辰逸。”
看向右手上的匕首,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大片衬衫。刺痛的感觉很难受,王辰逸紧咬牙冠用力一拔,殷红的鲜血顿时如涌泉般冒出。舒畅明显看出王辰逸身体轻微的颤抖。捂住嘴惊慌道:“快止血呀,辰逸。”
甩掉匕首按住伤口,王辰逸皱了皱眉,血不停的往外冒,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痛了。舒畅见王辰逸捂住伤口,血还流个不停,差点急得哭出声来。跪在当前,捧住他的手臂,血也染在她手上。
“舒畅,放开,沾到你手上了。”不愿舒畅也被沾上血渍,王辰逸柔声道。
眼眸浸出迷蒙,舒畅的双眼湿润了。用力摇头。“不,不,我不放开。”
王辰逸心有所动,不知为何,看到舒畅快哭了,他的心也软了,很不是滋味。强颜微笑劝道:“只是一条小伤口,流点血没什么,你放开吧,把你的手弄脏了。”
“我不放。”舒畅倔强的摇头。倏然,她回过神,轻轻拿开王辰逸捂住的手,沿着口刀子,咬牙费劲撕开衬衫。她这才看清,伤口确实不大,只有大约三厘米长,但是血肉模糊,皮肉往两边翻开,大约两厘米宽的伤口触目惊心。
沾满血渍的手伸回自己衣服里面,摸出一包纸巾,小心翼翼敷在伤口上面,没过几秒,洁白还带着幽香的纸巾也被浸湿染红。扔掉染湿的纸巾,舒畅换上新的纸巾,这次多过了几秒才被鲜血染红。
伤口没有动到主动脉,血流在渐渐变小。整整一包纸巾都用完了,血还是没有止住,但明显小了很多。见舒畅欲脱下她单薄的休闲外套,王辰逸阻止道:“舒畅,不用。”
猛力扯下右边已经被鲜血染红许多的衬衫袖子,见状,舒畅帮忙把伤口缠住包扎。在这个过程中,舒畅的衣服裤子在不经意间沾上许多血渍,但她却毫不在意。她包扎得并不专业,却很认真,欲泣的模样惹人怜动。
深深望着他,王辰逸柔声问道:“舒畅,你的腿怎么样了?”
轻轻摇头并没有说话,但舒畅却发出两声梗咽。王辰逸急促担心道:“你的腿很痛吗?”
“不痛,不痛。”舒畅依然摇头,王辰逸情急,牵动了伤口嘶叫一声。舒畅担忧的望着他:“唉呀你怎么了?别动。”
从未干过这些,对包扎的手法很陌生,不过王辰逸却任由她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警车鸣笛声。
几名公安来到棚内,看到满地躺倒的人,面色冷漠,严肃怒吼道:“怎么回事?老板呢?”老板站在棚内边缘,报警电话就是他打的。不过当公安看到起身的王辰逸,态度立马变了,惊愕地轻声道:“哦,王队也在这里,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眼就看到王辰逸身上的血渍和包扎的伤口,又问道:“王队受伤了。”
“有烟吗?”摸了摸身上,烟不知到哪里去了,也许是刚刚打斗的时候掉了。王辰逸向那个公安问道。
“哦,有。”那名公安四十多岁,看样子是身后几人的领头,王辰逸不认识他们。中年公安给王辰逸刚刚点燃,态度也很和谐。一旁的舒畅忧虑温柔的劝道:“辰逸,你受了伤,不要抽烟,对伤口不好。”
不知为何,王辰逸不愿意违逆舒畅的劝告,无奈之下将烟扔在地上掐灭。看向中年公安简单把刚刚的过程叙述一遍。
得知大概经过,中年公安“哦”了一声,立即转身对后面几人严辞道:“把他们抓上车,带回去。”又对王辰逸小声道:“王队,你先去医院把伤口弄一下,这件事情我们会办好。”
明白中年公安的意思,看在王辰逸的身份,他绝对会公事公办。轻轻点头,严肃说道:“也好,你叫一个人陪我去医院,把口供记下来。”
“恩,好。”中年公安亲自打开车门,客气的送王辰逸和舒畅上了警车。后面这些事情自然就交给他办理。
在附近一家大医院把伤口处理好,最后缝合了三针。舒畅一直面色忍痛的陪在身边,当医生缝合刀伤时,又是针又是线的,各种缝制的医疗器具整齐的摆在一起,使她难受的跑到外面等候。
没过多久,一名护士端着一盘鲜红的沙布走出,见舒畅靠在墙边,秀美的长发散乱披肩,美丽的脸因为担忧而怜动焦虑,嘴唇蠕动。见惯了因亲人离别而痛不欲生的护士,在此时不仅被舒畅的美貌怔住多看了几眼,还因此时的她惹人怜悯的娇柔动容。劝道:“小姐,王队长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恩,谢谢。”舒畅强忍着笑容,轻轻点头。又望向急诊室内。
一切都处理好了,王辰逸靠坐在椅子上,医生到洗手池冲洗,舒畅才回到王辰逸身边,默默陪着她,软厚的沙布包缠在臂膀,也许是流血过多,王辰逸此时面色有些苍白。看着面色泛白却依然精神抖擞的王辰逸,舒畅暗然自责。
如果今天不来找他,如果不来这里,也不会发生这些,王辰逸更不会受伤。自责歉意柔靡问道:“辰逸,还痛不痛。”
☆、情感纠结
舒畅一脸歉意,声音如蚊蝇般低鸣。望着她自责惭秽的样子,王辰逸整颗心都软了。怜惜微笑。“不痛了。”
两人都生涩望着对方,眼眸闪烁。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直僵持着却又舍不得避开。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这时,护士把费用单据递到王辰逸和舒畅中间,望了望神情脉动的两人,问道:“你们两人谁签字,然后去把费用交了。”
终于逃避似的快速接过单据,舒畅快速签了字,面对护士平和道:“我去。”闪烁的瞥了一眼王辰逸,舒畅在护士的陪同下出离急诊室。
王辰逸没有动,此时的他心绪潮涌。就在刚刚与舒畅对望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第一次见面时,冷漠的舒畅,第二次气质霸觉的舒畅却又带着几分融洽,第三次她的奇异举动,到后来接触得越多,才越发现,其实舒畅是个很容易相处,非常使人着迷的女人。
她的美貌令人垂涎,端庄成熟的气质更是使得人心中的yu望难以自拔。不过似乎总是觉得,在她外表的背后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时而表现得象小女孩般天真,时而又完全隐藏封闭自己的内心世界,使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她既神秘又高贵,神秘高贵得令人着迷却又不可高攀。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种种表现,似乎这样不可高攀近乎完美的女人,却对自己有着不一般的迷恋。
“王队,王队。”想得出神,王辰逸怔怔回过神,望着送他们来医院一直等在旁边的那名□□。嚅颤回神急忙问道:“啊,什么事?”
“王队,我可以录口供了吗?”那名□□很客气问道。面对自己的上头,他可不敢躁舌。
王辰逸点头同意,用了近二十分钟,欣然将当时详细经过全部叙述完。在此期间,舒畅回到急诊室。她几乎又恢复到了淡然气闲的从容神态,不过在面对王辰逸时,无论是医生护士,那名□□,还是王辰逸本人都感觉得出,她却多出一份柔顺。
那名□□没有避讳王辰逸,当着他的面对舒畅录取口供。他知道,醉酒闹事的几人不过是些小混混,居然对王辰逸这位刑警总队队长动手,就算他们后面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出面保住他们,而且不论王辰逸他们的陈述是真是假,他才不愿意去真正调查。在他的意识中,出了这种事,身位当事人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低的王辰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也就是说,无论口供中有没有假,那几名混混肯定不会好过。
与其背着王辰逸和舒畅,把他们两人分开录取口供,还不如卖给王辰逸一个面子,当场就把事情简单化。而对王辰逸录取口供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如果不是先前王辰逸要求,他还懒得做这种多次一举的事。派出所直接就会非常干净利落解决这件事。
在这期间那些医生护士见状识趣的离得很远,只看得见他们的举动,却什么都听不清。
看看时间,零点二十三分。口供和医疗都已做完,时间也不早了,王辰逸请求那名□□将他们送回到江边的鲢鱼汤锅,舒畅的车还在那里。原本舒畅毫不在意的说车停在那里又不会跑,但王辰逸却很过意不去,两天都没还给舒畅,他执意要求去取回。
在王辰逸执意要求下,那名□□非常客气的把他们送回到江边鲢鱼汤锅。也许是零晨,在这里吃饭的顾客少了很多,远远望去,棚内的摆设已经恢复如初,空出了许多张桌子,熙熙攘攘,显得有些冷清。
正在王辰逸请求那名□□送他回家,舒畅却坚持要求她送王辰逸回去。不好忤逆舒畅的好意,与那名□□客气别过。王辰逸和舒畅座回雷克萨斯,不过这次开车的人不是王辰逸而是舒畅。他的右手刚刚才缝合好伤口,麻药的郊力渐渐失去开始专心痛楚,使不出力,动作也有所迟缓。
零晨的空气清新神逸,月灰冷寂散落大地,暗际夜空繁星闪烁,美丽静谧。舒畅缓慢驶驭,凉风透过车窗吹打在脸上,明明冷意缠生,却又很矛盾的不觉得冷。
风,肆无忌惮吹动舒畅的秀美长发,她专注看着前方,冷寂得没有任何表情。月光散脱中,她是那么的冷艳贵雅,绝美的容颜风韵脱俗,没有任何人间庸俗与丝毫瑕疵。
王辰逸心旷神怡打量着她,不仅看得痴了。与舒畅接触得越多,对她的了解就越多。美丽,气质,典雅,甚至还有平时掩埋的不拘小节都依依展现而过。这样的女人,过于完美中却透露出易于普通人接近的平凡,和她在一起,并不会出现想象中的那种高傲与难以接近。
在月光的衬托下,王辰逸觉得她是那样的美丽,使人高不可攀的同时又很想拥有。感受到她高雅的同时又非常想予以保护。
似是感觉到王辰逸的注视,舒畅甜甜微笑,居然露出娇羞。甜蜜问道:“你老是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很脏吗?”
尴尬的挪动身躯,王辰逸直视前方正色道:“没有,你的脸很干净。”
就这样,车还是缓慢驶动。两人没有在说话。气氛非常微妙,但却没有人主动打破这种微妙。
过了很久,舒畅才涩涩问道:“辰逸,你天天这么拼命工作,都不交女朋友吗?”
她为何突然这么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以前,王辰逸会毫不犹豫告诉他缘由。但是此时此刻,与舒畅有太多旖ni,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挑明。但是王辰逸不敢说明,他和寒嫣的关系很复杂,在母亲的安排下中间又硬是挤进一个婉嘉。他从来就没有表明过对两个女人的态度,但又心有所属。
任何人都有贪心的时候,明明知道很多东西都不可得,却又不愿放弃。更何况是舒畅这样完美的一个女人。现在不敢在对他冒出更多想法,也许就是那明明知道不可得却又不愿放弃的贪念吧。
王辰逸逃避了,他没有回答,心虚的看着前方远视灯照亮的道路。还好,家离得不远了,王辰逸指路,东拐西拐,车终于停在他家的小区门前。
轻松的叹了口气,在车里那种微妙的气氛压抑得王辰逸精神憋闷。望了望小区内零星的灯光,王辰逸捏住车门把手,对舒畅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