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离开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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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最终结局将会是毁灭,也就有了“地球末日”一词。
连地球这种几乎亘古不变的物体也被怀疑有生有灭,不能永恒,人的寿命跟地球的寿命相比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一眨眼的时间几乎看不到世界在变化。有人说,惟有真爱才能永恒。又有人说,世间没有真爱。
不知道人死后是否有灵魂和记忆?或者有无来生?如果有,生前和死后、今生和来世都坚定不移地爱着同一个人那这也是对爱忠贞不渝的一种体现。但灵魂是一种虚无飘渺很抽象的物质,看不见,摸不着,所以也就无法证实死后的灵魂是否接力着生前的爱。这场爱的接力赛只能由后人来继承,于是从古到今都在流传着许多美丽而又动人的爱情故事,虽添加了许多神话色彩,但那只是代表了人们对爱情的向往和无奈,因为面对现实与爱情的无奈,所以往往只能借助神话想象来自我安慰。
情到深处是否真能感动天地?我愿意一试。倘若不能感动天地,那么我想感动一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人总算可以吧?当《愚公移山》的故事显得那么愚昧、可笑、无知时,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智叟。
炮竹声声除旧岁。随着零点的接近,窗外的烟花加快了跳跃,照亮了天空,爆破声此起彼伏。我想,大概此时刘伟也正和家人一起抬头仰望烟花吧;或许正和家人围坐在圆桌上吃年夜饭大谈异乡的见闻和趣事;或许她正围坐在火炉边乐滋滋地观看《春节联欢晚会》;或许她知道此时我正在想着她……
不知道守岁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能否替他人守岁?最初刘伟告诉我她还小还不想恋爱只需要纯真的友谊,我说我会慢慢等你长大的等多少年我都愿意一切先从朋友开始。没想到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新年的钟声敲响,对我来说全部的意义就是刘伟又长大一岁了。在这辞旧迎新的一刻,我心中一遍遍地祈祷:希望刘伟永远幸福和快乐……
花儿这为什么这样红还要落
第九章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还要落
大概万事都会顺应这样一个规则,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乐极生悲,悲极也往往生乐。
春节带走了许多回家的人,少了外来务工者是这个城市的缺陷,这更像是一座空城,但不知是不是摆的空城计。过完年,外来务工者卷土重来,混得好的携老带小,混得差的自身难保。渐渐地可以看到,火车站开始喧闹,大街开始拥挤,工厂的机器开始运转,生产线上的产品开始流通。似乎一切生产和经济的发展都和外来务工者息息相关,要不为什么会在外来人员集体撤离后使生产呆滞工厂停工呢?
媒体们将外来务工者称“外来民工”,而后觉得这种称呼不妥,带侮辱和歧视的色彩,于是就更名为“新温州人”。名字算是改了,但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改变,本地人依然不屑地称“外地佬”。物以类居,人以群分,本地人决不掺和在外地人群中,外地人也很难渗透到本地人群中。我纳闷在本地人领土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外来者,甚至超过了本地人?脚踏别人的土地丝毫没有侵略的感觉,因为不是我们占有领土,而是领土占有我们。
而后我发现人口流动的趋势,内地贫穷落后地区的青年向沿海经济发达城市转移,沿海城市青年则向更为发达的国家转移,在自己满口嘲讽家门口的内地“外地佬”的同时自己也甘愿跑到国外被别人嘲讽着,似乎是在嘲讽着自己。又因本地人条件优越,都当老板去了,老板和基层劳动人民完全两个等级,级别不同岂有相融之理?种种差距让本地人更心高气傲,外地人更抬不起自卑的头。
我曾亲眼见过一个稍有权势但目不识丁的本地老太太理直气壮地对一个学管理的外地大学生指手划脚,学管理的大学生忍气吞声地受着老太太的管理,这本身就是一个荒谬的故事。为何?连电视的广告词都改成“我的地盘听我的”。我想当时那位大学生一定有一种“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委屈。
本地人说习惯了“外地佬”,外地人自然也就听习惯了,突然改称呼为“新温州人”倒觉得别扭,受宠若惊。本地人则完全不用改名,通过外地人的折射体现得无比优越,听上去就是一个令人自豪的称呼。我自我安慰地说在我家乡我也是一个本地人,闻世方说在你家乡因没有外地人你那本地人就不值钱了。的确,没有外地人的折射、衬托、支撑,本地人又哪来的自豪与自信?
红花需绿叶衬托,但更需根茎疏送养份,否则枯萎,根茎的颜色往往不鲜艳或者根本就埋在地下,所以被人忽略甚至嘲讽。“根本”二字组成一词,大概喻义忘了根就忘了本吧。
年还没有过得尽兴,脚上还带着家乡的尘土就风尘仆仆地从祖国各地赶回来继续投入紧张的工作,不知道刘伟会否夹杂在这风尘仆仆的人群中?于是我频繁地向着那个路口张望着,不为别的,只希望她还能回来。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得回到工作岗位去了,再也没有闲暇向着那个路口张望了。我想,大概刘伟不会回来了吧!
那把遗失已久的花折伞在不久前又失而复得,这会不会预示着什么?果然,在我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我甚至作好了再也见不到刘伟的心理准备,刘伟奇迹般地回来了。这一消息是从闻世方口中得知,因此我确信这是事实,闻世方说过他愿无偿为我提供关于刘伟的第一手消息和动态,因他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刘伟又回来了,对我来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缕曙光,更像那把丢失的花折伞又重新找回,花折伞的失而复得与刘伟的去而复返如果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那一定就是巧合,这种巧合让我惊叹和不解。
闻世方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当初的离去也许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我说大概是吧,但楼台没有自由选择自己位置的权利,我愿意作一只月亮,远远地看护着刘伟不需要接近,用我的一点光明照亮她前行的路。
春天来了,一切又恢复了去年的模样,包括那片枯黄的草地,那些调谢的鲜花,那些树叶落尽光秃秃的树枝,都长出了嫩芽恢复了生机。还有那家鞋业公司的操场上又重新响起了嘹亮的军歌,整齐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他们又在重复我们走过的路,只是大门口比去年冷清了些,招聘公告贴出了几天也少有人问津。
鞋业公司又拼揍了一个培训班,新的培训班精神抖擞,像我们当年一样。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陌生的青年穿着我们穿过的草绿色军装,唱着我们唱过的歌,迈着我们迈过的步。但不知去年我穿过的军装今年又穿在了谁身上?刘伟的军装又被谁穿上?忽然想起去年在训练最难以坚持的时候我在军帽上工整地写下了“坚持就是胜利”,当时的举动现在想来顿觉可笑和幼稚。
我们咬牙坚持过了,但是我们胜利了吗?胜利对我们来说又是什么呢?是得到一份高薪体面的工作?是获得让我们心驰神往的爱情?还是总结出一条深刻的教训?或者我们都需要,或者都不太重要,或者我们很盲目不知道自己将要寻找什么。
看着铁栅栏里又围着一群傲气十足的青年汗流浃背地训练,我没有一种被取代的感觉,我倒是产生一种怜惜之心,为何他们执迷不悟地走着我们的老路,而我们也在走着别人的老路?不知道他们何时才能醒悟?
成长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痛,不停地回首就说明在不断地成长。
有人说,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将来。而我既不成熟,也不聪明,又不豁达,所以我总是观前顾后,观前顾后的结果总是让我失望,我回不到过去,看不到未来,甚至现在也在迷茫着。既不问过去,也不问现在,又不问将来那是一种思想的麻木,目光短浅的借口,也是一种逃避现实不负责任的借口。如果都不是,那就是一种超尘脱俗,目空一切,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的佛家思想境界。
站在墙外容易萌生想见刘伟的冲动,见到了刘伟又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去。与其短暂的相聚换来痛苦的别离,不如让我平平淡淡地痛苦着。所以,“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我和刘伟相距三十多公里。我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虽破旧却承载了一个光荣的使命——缩短了我和刘伟之间的距离,它的功绩不亚于传说中的喜鹊搭桥。从实用性来看,它比公共汽车灵活,可以在严重堵车的情况下畅通无阻。破旧的好处在于,连职业偷车者也不会将它列入偷盗范围内,大概只有我和费品站不会嫌弃它,但兼职偷窃的收费品者并不多见。所以这辆自行车是最有安全感的,扔在路边三小时以内安然无恙,这个时间几乎可以用来打烂世界吉尼斯记录,而一般的自行车在主人离开后五分钟之内就会另觅主人。
我的自行车虽破烂,却忠实,这是我不遗弃它的理由。除非某天刹车失灵将我带入阎王殿或者当我再也不需要骑着它去找刘伟时,这辆自行车也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忽然想到刘伟,她会像我的破车一样忠实吗?如果说破车的忠诚是因无路可走,那刘伟则是脚前万条金光大道,刘伟的外貌向来是追求者的仰慕之处,而我更在乎她的内在美。我见过美女无数,但我却没见过美女中像刘伟这样纯洁、善良的女子。
谈外表,有谁能美得过那些走红的歌星、影星?明星的背后跟着不计其数的追星族,也跟着许多专门偷拍明星私生活的狗仔队。一边是为之疯狂将她们供奉为神的追星族,一边是神秘莫测的记者们不断曝光和外扬她们那不可外扬的家丑,绯闻层出不穷:有二十几岁的女明星嫁给比她大二十几岁可以与她父母同辈的富豪巨商的;有三角恋、四角恋或多角恋的;有三番五次结婚又离婚的;也有五十多岁还没结婚却比结过婚的过得更滋润的不正常现象的;还有经常有家庭暴力、打架斗殴,甚至将国旗穿在自己身上损坏国家形象的……
绯闻和丑闻的品种多样,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里有明星哪里就有丑闻,但不知那些年幼无知的追星族得知自己心中所崇拜的明星沾有如此丑陋的恶习时会是何种滋味?也不知那些了解明星丑陋内幕的记者们看到依然有那么多疯狂的追星族,又会是何种滋味?精致漂亮的面孔背后隐藏着怎样一颗肮脏虚伪的心?或者是人们寄予明星们的期望太高,才不能容忍他们有任何缺陷,或者是他们善于掩盖自己的缺陷才让人觉得他们没有缺陷,最终被那些好事的记者揭穿了,所以明星与记者发生冲突的现象也时有发生。
明星也是人,明星也是正常人,只不过是会唱几首歌拥有特长的人,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崇拜甚至为之疯狂将他们供奉为神的。明星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将他们捧得太高。明星允许错,因为他们不是圣贤,孰能无过?当然,明星中也有心灵健全、行为检点、作风优良的。
可以发现,现今电视的广告逐渐增多,已经到了让观众无法忍受的地步。广告涉及到的领域也相当广泛,各种商品、学校、医院甚至一种用出生年月预测人生、事业、婚姻的带迷信色彩的广告也堂而皇之地搬上了电视,各种广告重复着播放,穿插在电视剧和各种访谈娱乐节目中。商家有钱,可以请到高知名度的走红明星拍广告,也可以买断电视的广告播出时间,其中大部分的广告由明星、演员拍摄,其中广告中的商品又有不少是伪劣、低质的,这就是商品经济时代带来的便利等价交换。观众有自由权,可以换台不看,但换多了会发现换到哪里都一样。
上帝给了明星们精美的外表,他们却为了一己之利协助商家宣传各类低质伪劣商品,利用人们对他们的信任蒙害广大消费者。
当明星再没有了让我崇拜的理由,于是我明白了为什么在众多为商家拍广告的名人明星中没有国家领导、专家学者、作家、科学家的身影,难道这些人还不比某些明星、走红歌星更权威更有说服力更有号召力?后来我琢磨出一条合情合理的因果关系,即某些影视剧、演唱会往往因商家的赞助而成功拍摄或举办的,捧红了一些明星成就了一些人的明星梦,自然精明的商家无非想借明星之名宣传自家的商品,互惠互利,各得所需。
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赤裸裸的金钱名利的基础之上。据说只要有足够多的钱,任何一个商家都可以都可以任意聘请明星为自己的厂品做广告,为自己的公司做形象代言人,再无须扯关系套近乎,一个“钱”字直截了当解决问题。而明星们为了利益出卖了自己的形象,也出卖了追星族们的信誉。
明星们离我们平民百姓太远,只能在电视、报纸等媒体见到,而执迷不悟到疯狂的程度的追星族却经常在我们身边,也往往是最普通最单纯的寻常百姓。没有羡慕,更谈不上嫉妒,只是为我们的追星族感到不值。
思考着问题的时间最容易过去,冬去春来,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三个月。我还是经常想到刘伟,我想她一定也会想到我。
一天,我接到一个女孩子打来的电话,那女孩问:“请问你是包真贵吗?”
我说:“正是,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她反问我:“你还记得一个叫‘刘伟’的女孩子吗?”
我一阵惊喜:“刘伟?我怎么能够忘记她?你是她的朋友吧?刘伟现在还好吗?”
那女孩说:“对!我就是刘伟的好朋友,亲如姐妹,我叫刘兆燕,你以后就叫我兆燕好了。”
我急于知道刘伟的情况,说:“那刘伟现在还好吗?”
兆燕说:“她现在很好,只是经常提到你。你走后,刘伟又少了一个朋友,接着刘伟最贴心的朋友学敏也走了,剩下刘伟孤零零地一个人,还好我及时出现,为刘伟分担了几分失落和孤独。在接二连三地失去朋友后,刘伟特别需要有一个人倾诉,于是我就成了最好的倾听者。刘伟和我无话不说,她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