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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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吉!”怒意在他眸里隐隐流动,但他终是隐了去,转身向一旁的婢女道,“梅云,带太子妃休息去!”
绝然地转过身,不带半点绻眷,跟着梅云款款而去,不理会那星眸中含忧的光点。
没过多大会儿,邬晚纱竟然来了清雅园。发轻绾,一根墨色玉簪光华暗溢,脸微胖了些许,眼角眉梢皆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对了,她现在是八皇妃了!
“吉儿!”晚纱笑盈盈地朝我走来,她惊喜连连的眸子充满了真诚,“你真的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不过却不是自愿回来的。
晚纱正待启唇,可浓密的长睫已经染上泪光莹莹,“你瘦了,这一年多你都去了哪儿,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
饶是心再清冷,看到晚纱终还是觉得有一息余温,提手轻拭了她眼角的泪道,“其实并未你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晚纱没事儿了啊!”
“前段日子,听哥哥说你中了梦魇,然后被一个面具人带走。我听哥哥说起那毒的厉害,都担心得要死!”晚纱轻按了胸口道,“还有耶律楚你走的这段时日他一直都抑郁寡欢,他……”
“你是来做说客的吗?”我突然明了她的来意,她不是来续姐妹情的,一定是邬天齐让她来为耶律楚说好话的。
我突然的变脸,让邬晚纱觉得有些不安,她瞠大了眸子,似乎被眼前这个清冷孤寒的我所震慑了般。
“吉儿,你这是怎么啦!”半天她才结舌道,“你不知道耶律楚他……”
眸子积淀了寒冰,望深望进去的晚纱感觉到那数九的寒意,她最终合上了唇,未再说下去。“好,我不说他好吗?”晚纱终于改变了话题,然后故作轻松的一笑,“知道吗?我成婚了!”
嗯,这是个令人高兴的话题。我的眉间溢满了笑意,“嗯,八皇子一定待你极好,这样便好了!”
也不枉当初我极力撮合他们,甚至差点失去性命之举了。
第189章 化解(一)
回到太子府的第二天,也便是车晟阳走的第三天了,让婢女买了纸钱、香烛,来到湖边悼念他。一朵朵花灯托着白蜡,飘摇着向那波心而去。车晟阳,若碰上我那可怜的孩儿,也希望你能象照顾我般照顾她。
缓步在湖边行走,不自觉间竟来到了清秋园。想着在这里住下的那段日子,虽苦却有皇儿和暗香相伴,而现在,诺大的天宇却觉得孤单寂寥。惆怅地跨进院子,竟发现院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而里面的装饰一如我走时那般,无一处挪动过。
然后,我的眸子紧锁在案桌上那一个小小的木牌,然后浓密的长睫染上了霜雾。耶律无双!竟是供的那可怜的孩儿的牌位。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使我一时呼吸不畅。孩子,未语泪已经千行,三两步走了过去,却看到木牌下,平放着当年被我摔碎了的玉石,天赐麟儿,只是已经修补只剩一丝隐隐的裂痕,不仔细看还真难看出。
轻抚上那灵牌上的字样,却好似抚上了那从未见过面的孩子的面容,那般留恋、那般舍不得!
竟有人知道我的孩子叫耶律无双,这是当年邬天齐给孩子起的名,难道是邬天齐?
“慕容吉!”背后响起了低沉柔软的音色,然后那一抹大红便入了我的眼,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灵牌准备避开这些讨厌之人。
“我也是来看无双的!”他微微讪道,然后又勉强地一笑,耸耸肩道,“不,其实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只讲几句话,然后便走!”
我轻挑了眉,压住脚步,且听你要说些什么!
“其实当年孩子的名字是耶律楚所取,玉也是他所赐,他喜欢这孩子都喜欢得不行。”他淡淡地开口道。
“喜欢,孩子是他下令打掉的,这是我在昏迷时清楚听见的!”我扬起讽刺的笑意,驳道。
“但是你不知道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下令的。你只知道后果,不知道前因,当时我在一边,知道他内心的痛苦。可是,你中了毒,已经那么深了,若不打掉孩子,可能就是一尸两命。”邬天齐的脸因激烈的言辞而变得绯红。
“中毒?”我什么时候中毒了,我又中被谁下的毒?我有些恍然,那固执的内心已被撕开了一条裂缝。
“是,中毒,是竹叶,不应该说是云依!”邬天齐轻舔了他的唇道,“云依是车晟阳的左膀右臂,知道我们正查她查得紧,以假死退出我们的视线,然后扮成竹叶的样子混入太子府,这些都是小公主死后我们才知道的。”
“不、不,车晟阳不会这么做的!”我惊谔地瞠大了眸子,因为这样推理下去,就是车晟阳害死了我的孩子。可是,车晟阳,那常挂微笑的车晟阳、在我危险之时出手救我的车晟阳真会这样做吗?
“或许车晟阳不会这么做,但是是云依下的手确是千真万确的。云依爱极了车晟阳,当她知道车晟阳喜欢你时,她会对付你也不奇怪!”邬天齐长叹一声道,“你若不信我,天涯海角我可以去帮你找来阮明月对质。一直以来,耶律楚都以这件事深深地自责,他认为是他让云依有机会接近了你,所以……哎,这一年多来,他一直都不好过。慕容吉,有些事我不愿多说,我只想告诉你,耶律楚他至始至终都只喜欢你,在他的心里从没有别人占有据过!只要你用心去看,你就会发现这点!”
第190章 化解(二)
回到清雅园,用过午膳,便躺上美人塌上小憩。
整个心绪都被复杂所占据,先前我问过管事的公公,管事的公公告诉我,当年我确实中了毒。他还告诉我,当年耶律楚暗里吩咐过他,只要我有需要就要尽力满足。所以,当我要那锦缎时,他忙命人夜里快马加鞭买到……
他告诉我的事很多很碎,每一件都是耶律楚对我的好,让我的心越堵越慌。
轻阖上眼,将往事串成一根线。记得在琉璃城,他初见我时是喜悦与激动的,可是转瞬却变个人变了个态度。
后来哥哥刺向他那一剑,他用我做挡箭牌,可当听到邬天齐喊出我的名字时,我明显的感到他手一颤……
难道,在那时他认为我是假冒的吉儿?莫非真是这样?
侧过身想重新理清思绪,便听着有轻缓的脚步向我踏来,踏得那么轻,却有那么小心,每一步都踏进了我的内心。
是他!心莫名的加速,如捣鼓般。强闭上眼装睡,便听得他一声叹息。
“吉儿,你是我的妃子,可我却只敢在你睡着时才靠近你,我怕你再生气。我怕因此在你的心中更加不堪。”他似叹似怨的声音在塌前盘旋,低迷的声音凝固了我的呼吸。心中的积雪竟无声息地融化,化成了泪水流淌而出。
他在我塌前站了会儿,然后又幽幽的离开。待他走后,我才敢转过身,而此时的我眼已经泪水成灾。
邬天齐说,用心去看、用心去感受。其实我何尝没有去用心,只是太过了,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所以才会猜猜疑疑。
耶律楚我虽说没有再生你的气了,你会高兴吗?
只是,为何此时的我却少了勇气,不敢面对你的深情?是因为你从不曾放弃过我,而我却任性而偏执地伤了你的心吗?
不、若是相惜,又为何装作漠视。这一年多,让他忱于心伤,为何还要让这时间延续?翻起身,穿起金丝银靴,去寻他的影。
可是他刚走这么一小会儿,人已经不见了影儿。低垂下眸,将踹急的脚步调理缓慢,不知觉间竟走到了他的书房,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便见着我正要追的那个人,他在里面,他的手里正托着一沓画纸。
听见推门的声音,他也移过眼来,望见是我,嘴角轻泛起涩涩的笑意,唇轻嚅着想说些什么,可终是什么也没说出。
而此时的我也忘了言语?就这样望着、望着,四目交汇处,一番惆然,一番心酸。
望着望着,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他却慌了,想放了手里的画纸向我走了来。手刚一放,“呼~!”猛地一阵大风,吹开了窗椽,吹飞了画纸,满天飞舞的画纸,带着漫天的思念入了我的眼。
透过纷飞的画纸,我看到那双饱满思念的眼,如同海潮一波携卷着一波慢慢将我吞噬。
第191章 不再分开
他便在我的对面,那般近,近得可听见他如捣鼓的心跳。他期盼地望向我,眸子含忧,却象磁石一样吸引我向他而去。
刚想迈开脚,却发现铺了满地的画根本不容我迈开步子。迭散一地的是透过画纸表述的思念,那上面画着的是我的笑颜。一双双笑意昂然的眼,在他的笔下那般幸福。
望向他,唇角轻勾浅笑,一切冰封的心结便在这悄然中融化消散。我看到他如幽谷的眸子淡淡一怔,然后是闪动的光华灼灼。轻看了脚下的画,然后我俩很有默契地蹲下身一步步挪移着拾画。
每拾一张,我的心就越发沉重一分。将他的深情重重叠叠而起,将他满腔的情意重重叠叠而起,发现那么重那么重。还想着,当时他执意带我回府,我对他的恼恨,发誓着要让他后悔这个决定,发誓着要让太子府鸡犬不宁。可是,现在的我庆幸他没有放弃我,也恼恨着自己肚量的狭窄。
只剩最后一张画了,我的手与他修长有力的手碰触到了一起。
沉重纠结的内心在这轻碰之间得到释解,无声的泪合着内疚与喜悦而下,一时百感交集,不得言语。
良久,我才喃喃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对他的不信任、对不起我的他的任性、对不起我让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心里一酸,泪又开始泛滥了,滴落在画纸上,将画中那女子的笑意晕开再晕开!
“别哭,别哭!”他无措地扬起手,轻拭着我脸上的泪。却未想着他愈发的小心却更令我内心翻江倒海,或许这便是幸福满溢的泪吧!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吉儿,别哭!”耶律楚一手轻搂过我,那般怜惜,那般轻柔,“在你被车晟阳带走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恼恨着自己的没用。铺天盖地地撒网都没你的消息,我真的慌了,在夜里我一次次地画着你的画像,我好怕在某一天,你的样子也会象你一样远离我。”
轻闭上眼,其实我又何时不是日日思念着你?虽然尽力地避免,可是你的气息、你的样子会在每个午夜梦回里与我相伴,似乎你从不曾走远。
“这一年多你一定受过不少苦吧,吉儿!但当你怀揣着对我的爱意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没第一时间把你认出,让你身中梦魇……”
“耶律楚,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抬眸,看着耶律楚眼里深深的自责,心很疼。五指相扣,我轻轻地道,“就把它当成老天于我们的考验,让我们爱得更为深刻不好吗?”
“好,吉儿,你要向我保证,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因为我们的心只有彼此,这是我现在最坚信不过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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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与慕容吉已经解除种种误会,寻得他们彼此的幸福。但是他们的故事并未结束,车晟阳曾对慕容吉说了什么样的话,让慕容吉脸色突变?耶律楚的师父为何会去云月?在风云突变的战场,慕容吉与耶律楚是否真能实现他们的誓言,不再分开?……这些都会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为你解惑。
或许有人认为更精彩,或许也有人认为它很无聊。不过花花还是想把自己心中完整的故事续完。
第192章 沉重
从窗畔挤进的阳光带给一室温馨。半起身,望向身侧仍在熟睡中的耶律楚,细数着他浅浅的呼吸,幸福只因有他。
不由得举手,细描他的眉,却见他唇畔勾起的一丝笑意。他醒了?我脸微红,忙收回手,却被他大手一带,将我的手臂枕到他的头下,而我也因势半倒在他的身上。
他轻拢了我如瀑的青丝,眸里泛起的点点柔波那般灿然。一个转身,他将我覆在身下,唇亦覆了上来,轻吮着我的双唇,温柔却亦不失霸道,仍要将我的整个身躯揉进他的躯体里他才放心般……
“吉儿,我去早朝了,不用等我用膳,我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他迅速地穿戴好衣服,然后轻吻了我的脸道。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也起了身,梅云进来为我梳好妆,镜影里我瞥见人影一闪。回转过身,屋内空空无人,什么也没有,只道是眼花看错了影。
用过早点,便与梅云去园外的竹林里坐坐。以前那里是我的最爱,我爱那阳光从竹缝里投下斑驳的影儿,我爱那竹下的阴凉和偶尔可闻的清新的香气。
正缓身向那边儿而去,梅云突然愣住向那园门那边儿望去。我随着她的视线而去,便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好象是北宫俊?
是他,我正准备走过去和他打打招呼。他见我望了过去,轻轻一怔,然后朝我走了过来,向我微施了礼道,“奴才参见太子妃!”
待他抬起头来,我却发现他原来丰奕的两颊已经深深陷了下去,而头发也染了些白霜。我惊讶于他的变化,忍不住问道,“北宫俊,一年多未见,怎消瘦得如此厉害?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要不让御医来给你瞧瞧?”
“多谢太子妃关心!”北宫俊毕恭毕敬道,“只是一年前,小的得了场急病,病好后便如此了!”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太子的安全可都系在你们两兄弟身上呢!”我轻轻笑道。
“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望着他有些衰老的身影,然后偏头问着梅云,“这北宫俊身子一向好好的,到底得了什么病?”
“奴婢听说是得的风寒!”梅云轻声答道,“听说来势很猛,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过,小的还听说……”
“听说什么?”我轻轻一笑道,“有什么便说什么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是!我听人在暗地里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