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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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简与凌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掠出身去。
与此同时,花琼正晕乎乎地把头埋在萧离怀里,脑子和身躯一样,软软糯糯地根本无法思考。
萧离面露微笑,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满是羞怯的脸托起。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次被他狠狠吻住。
萧离忽然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明白他的心思,也只有这样,他这个常常以男人自居的师父,才会露出一些女人的娇态,这样的娇态让他蠢蠢欲动。
“喂,有话好说……”胸腔里的空气悉数被他吻走,几乎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她,她喘息着才一提出要求,张开的嘴唇立刻又被温软湿热的东西塞满。
他呼吸炙热,指尖炽烈如火,一路隔着衣裳划过她的背,惹得她也跟着燃烧起来。
花琼忽然猛地推开他,一双杏眼紧盯着萧离,他好看的薄唇在月色下晶莹透亮,俊脸微红,带着一股媚人的诱惑。
“师父……”萧离轻抚着自己的唇,眸中掠过一抹失落,“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么?”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模棱两可地出现在他面前,让原本已经打算要死心的他再一次燃起期待?
花琼愣了愣,胸口隐约开始发疼,她忽然很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喜(…提供下载)欢着这个人的,喜(…提供下载)欢程度甚至超出了她刻意想象的范围,她想要他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不论管他的名字,也不论他的身份。
“不要叫我师父。”花琼说着,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定。
眸光顿时黯淡下来,萧离脸色惨白,想笑,却终究没能笑出声来:“那就这样吧,我们……”
花琼忽地扑过去,踮脚一口咬住他的唇,将他未说完的话吃进嘴里,然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大声道:“臭小白,你也有被老子骗了的这天!”说完伏在他肩上大笑不止,笑声在静谧的山间回荡。
“……”
萧离眯着眼睛,目光紧盯着花琼。
“呃……”笑声戛然而止,花琼接收到他眼中危险的讯号,摸摸鼻子想要从他身上溜下来。
“花帮主,你想去哪里?”萧离阴测测地制止住她。
“呃,这么晚了,我好像该回去睡觉了……”花琼讨好地道,“不如这样,我明天再来看你啊?”
萧离哦了一声,道:“原来花帮主是想睡觉了,不如在下陪你一起睡,恩?”
他那一声悠扬婉转又百折不断的**鼻音,配合着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得人不去胡思乱想。花琼捂住鼻子,光是想象那旖旎的画面就受不了了。
还别说,这小子虽然从由柳下白变成了萧离,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不管怎么变,都是很骚包很养眼的男色一枚。
虽然花琼曾经对男色没什么过多的兴趣,可如今不知怎么的,心境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这怎么行呢?我们是师徒呀!”花琼甩甩头,试图甩掉自己的肮脏思想。
“不是说你不是我的师父么。”萧离欺身而上,一手勾住她的腰,手指在她腰间暧昧地扫动,“我们不做师徒,做一对鸳鸯,好不好?”一面说,一面旋身将她抵在一棵粗壮的老树上,让她退无可退。
月色旖旎,暧昧地映照着底下正**的师徒二人。
花琼再次被吻得天旋地转以后,忽地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便雄心勃勃打起了反客为主的主意。
她双手探入萧离的衣袖,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上,最后抚上他肩头被她咬得鲜血直流的伤口。
她扒开他的衣领,借着月色看见那伤口上的牙印很深。“痛不痛?”她有些心虚地问。
萧离眼神热烈地看着她,手在她的腰带上流连,却终是长吸一口气,压下正在不住升腾的欲念:“不痛……呼,你……”
花琼吻住他的伤口,他亦再忍受不住,一把扯开她的腰带。
衣襟散开,漂亮的男人手覆上她的胸口,轻轻抚弄。
花琼妖娆一笑,学着他的样子勾起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眼睛、脸颊、然后轻咬住他的嘴唇,她眼角眉梢都是媚色,仿佛忽然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从来都不是矜持的人,虽然有些胆小,有时候冷静得过了头,但一旦她下了决心认定了一件事,就必然会毫无保留。
修长的手指探入裙下,她身形一颤,抚在他背上的十指猛然收紧。“痛……”她眼泪汪汪地说。到了临门一脚,她才后知后觉地起了胆怯之心,“我觉得我们好像太急了些……不如我们再多交流一阵子?”
“可是……我觉得我们还太慢了。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每晚抱着你睡,却还要忍住不碰你……早知你后来会对我如此无情,那时候我就该早早的把你吃干抹净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不得不跟我走了……”
“……”花琼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她原本以为柳下白是只无害的小白兔,看来她错了,丫的压根儿就是个大魔王啊!居然趁她大意的时候摸上了她的床,而且听来似乎还不止一次!
花琼很愤怒,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完全被某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更愤怒的是自己还对这个家伙动了色心,甚至还差一点儿以身相许了!
“我后悔了!”她斩钉截铁地说,“臭小白你快放开我,我真的要回去……啊……”
一声**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萧离邪恶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看着她衣衫半解,媚眼如丝的媚态,低声笑道:“怎么办?师父,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正文 大改造
花琼独自一个人走在回武盟行馆的路上。
方才她被萧离送到官道上,拿出几瓶药送给她防身,丢下一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虽然花琼很庆幸他没有硬来,但是……照理说那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还有其他事比这个更重要啊……莫非是她的魅力不够?
也对,她毕竟头十七年都是以男人的身份示人,虽然偶有桃花,却都是男性魅力在作祟。到目前为止,除了昨天吃饭时遇见的登徒子以外,沦陷在她女性魅力下的人,半个都不曾有过……就连曾经向她求婚过的慕容简,归根究底,喜(…提供下载)欢的也不是身为女人的她!
花琼很沮丧,也很纠结,因而连凌盛和慕容简双双出现在她身边,她都没有第一时间发觉。
“师妹?”凌盛试探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只自顾自地低头迈着步子,不由自言自语道,“糟糕,莫非是中了魔教的行尸蛊?”
“什么是行尸蛊啊?”花琼终于幽幽地抬起头。
凌盛道:“行尸蛊是魔教常用的一种蛊毒,中了此蛊的人会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只听从施蛊人的号令……”
花琼顿时横眉:“凌师兄,我的样子很像是行尸走肉么?!”
凌盛认真地点点头,想了想,又安慰她道:“师妹放心,只有一点点像……”
花琼暴躁地勒起袖子——老子正好积了满肚子的怨愤,既然你硬要撞上来老子就不客气了——呃,慢着,要有女性魅力!
“琼儿,凌总军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幸而慕容简及时解围,花琼才没有做出在凌盛这只老虎头上拔毛的举动,“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只有小胖一个人回去了?”
“呃……”花琼想起先前少儿不宜的情景,脸不可抑制地再度燃烧起来,“没什么事,我只是想一个人出来散散心,哈哈哈……慕容师兄,凌师兄,我们回行馆去吧!”
说完羞怯地一扭身,双手紧贴在小腹上,率先迈着端庄而细碎的步子走了。
“……”凌盛与慕容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心想,深更半夜独自一人在这个魔教妖孽横行的山沟沟里散心,散完心回来,还变得举止怪异……鬼才相信你那句“没什么事”呢!
事实证明,凌盛与慕容简都没有猜错。
自那晚以后,花琼就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每天神神叨叨地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日三餐都在房里吃。
据给她送饭的那个人猜测,她可能是中邪了。因为每次来给他开门的,都不是同一个人,有时是个脸色煞白的,有时是个两眼青乌的,有时是个血盆大口的……总之个个都惨不忍睹,无一不类似那些鬼神话本里冤魂索命的女人。
众人对此都纳闷至极,正苦思无果之时,赵隽主动请缨,自告奋勇的前去查探情况。谁料她这一去,竟也呆在她房里整整三天,期间除了回自己的房里搜罗了一大包物件以外,也是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花琼的房间。
“奇(…提供下载…)怪,莫非真的是中邪了?”温子轩扯了扯慕容简的衣裳,小声道,“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这些天来,关于魔教作乱的线索并不明朗,甚至有些他们原本已经掌握的线也都无缘无故地断了,不管凌盛怎么加派人手,都是无功而返。因而温子轩和慕容简这两名帮手,也难得地清闲起来。
慕容简此时刚练完剑,还没来得及换衣裳,一身劲装看起来干脆利落,与他干净出尘的眉眼对比鲜明,却又极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这不好吧,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慕容简有些犹豫。
“没关系,我们偷偷地看一眼就好。”温子轩开解他道,“说不定花琼姑娘和隽妹真的遇见了一些无法启齿的难题,我们可以暗中弄清楚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好吧。”慕容简点头,反正他也早就好奇了。
二人雷厉风行,说做就做,找了个借口将附近的守卫支开,便双双跃上了屋顶,找到花琼所在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揭开一叶燕子瓦。
房内,有名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身火红的锦衣袍子,逶迤地拖拽在地,长长的墨发在头顶绾出漂亮精致的发髻,其余披散在脑后,只用一根火红的绳子束在发尾。
仅一个背影,便已是国色天香,惊为天人。
“你见过这位姑娘吗?”房顶上,温子轩用口型问慕容简。
慕容简摇头,她只是觉得这背影有些眼熟,但实在想不出她是谁。
再往下看,发现赵隽拨开侧门的小帘子,端着一碟朱砂走了进来。
见赵隽还活蹦乱跳,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头顶二人心中的石头都放下了一半。
可是剩下一半,他们足足盯了一个时辰,却也没能如愿放下来。
整整一个时辰里,赵隽都在那个背影国色天香的女子身上描来画去。仅是那女子的一双纤纤素手,赵隽就捧在手里如珠似宝地画了半个时辰。
终于,就在温子轩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慕容简也觉得百无聊赖之时,听见赵隽一声欢呼:“大功告成!”
“哐啷”一声,瞌睡中的温子轩被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顺势滚落了屋顶,好在他及时清醒过来,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滚,安然无恙地落在地上。
见听到异响的赵隽匆匆走出来,他赶紧微微一笑,正要出声打招呼,却见她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挥了过来。
“死瘟神,臭流氓,居然偷窥女孩子的闺房!”赵隽怒气冲冲地叉着腰痛骂,还不解气,回房把自己的斧头拎了出来。
温子轩心道不好,赶紧熟门熟路地撒开脚丫就跑,边跑还边委屈道:“不公平啊,怎么光打我,明明慕容兄也跟我在一起……”
正说着,就见慕容简便从回廊地另一头翩翩走了过来,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又依稀带了些不解地问:“咦,隽妹,子轩,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温子轩吐血,心说慕容兄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兄弟之间不是该有难同当么,你居然一个人撇得干干净净!
赵隽笑眯眯地回头看向慕容简,道:“慕容哥哥你来啦,等我打完脏东西就来陪你哦!”说完回转过头,脸上的笑容立刻被恶狠狠的神色取代:“敢污蔑我的慕容哥哥,姓温的,你受死吧!呀呀呀呀看招!”
慕容简半掩住目光,不忍看温子轩的惨状,正偷偷替他默哀,忽地听见一个轻柔温婉的声音道:“慕容师兄。”
慕容简一愣,会这么称呼他的人只有花琼一个,可她的声音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从未有如此软糯柔情过。
他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顿时一呆。只见门内一绝色佳人婀娜而立,素手执扇,一袭火红的衣裳衬得她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唇如点漆,一双晶亮的瞳仁里溢出无限柔情,几欲令人忘魂失魄。
“……琼儿?”良久,慕容简终于认出了她。
花琼微一点头,用团扇掩嘴轻笑,好一副窈窕淑女的模样。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想必就是如此了。
远处,温子轩被赵隽追到屋顶上,正修理得他哇哇惨叫。
花琼柳眉轻蹙,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慕容简,道:“慕容师兄,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么?”
慕容简微笑点头。
二人并肩出了行馆,一路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慕容简本身就极俊秀出尘,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聚焦的风景,加之花琼这一盛装打扮,顿时让这边的风景增色不少。
“慕容师兄,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花琼边走边道,“我爹花四海,他从前待你好么?”
慕容简点头:“师父待我极好,我病体虚弱之时,他常常将自身的真气渡给我。甚至,他自知大限已到,和我见最后一面时,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将一身功力全都给了我……若非如此,他老人家或许会多坚持些时日。”
花琼默然,原来他并非无情,只不过是针对自己一个人罢了。不过,算来是她的亲生父亲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父债女偿,也正常得很。
“慕容师兄,既然我爹对你恩重如山,他说的话你一定会听,是不是?”见他点头,花琼又继续道,“不过我爹现在已经死了,所以我说的话,就等于是我爹说的,你也要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