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门-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饕餮抬头之时,刑天早已立在原来站立之处,威风凛凛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饕餮突然仰天大笑,“饶我不死?看来不拿出十成本事不行了?”
说完,饕餮把身上的斗蓬一甩,露出了那六只手臂,最上边两手合成法诀,中间两手外指,下边两手握紧破天斧,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间他身上开始金光涌动,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金球把他裹在其中。
金球慢慢淡了,他的整个人却变成了金色,连成那把破天斧也变成金黄。
“破。。。天。。。一。。。斧!”饕餮狂吼一声,隔着两座山,一斧劈了过来。
一个巨大的斧影当空压下,刑天的瞳孔缩成一线,突然间吐气开声,举剑迎了上去。
“当!”的一声大响,斧影消失了。
刑天的身子晃了两晃,突然间,“叮”的一声,那把跟随了他近百年的冰霜剑,突然间从中断成了两截,剑尖落在了地上。
“哇!”刑天一口血吐了出来,身子就要坐在地上,突然间旁边伸出了一只手臂一下子挽住了他。
“走!”来人一下子驾起金遁随即消失。
饕餮虽然离着很远,但却看到那角道袍,大叫一声:“灵宝老头,休走!”随后追来。
第六十章 刺客
更新时间2008…7…16 19:43:55 字数:8851
乌兰古吉城下,蚩尤那化成利剑的右臂深深的插入了奎的胸膛的同时,把深深的恐惧亦同样植入了兽人们的心里。
土人生来就是被奴役的这种想法彻底的被击碎了,变而代之的却是兽人们对土人歇斯底里的恐惧。
这恐惧的结果便是尚自在兽人帝国掌控之中的各处展开了对土人灭绝种族的大屠杀。
这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又直接引起了土人的反抗,但是土人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弱小,他们唯一的活路便是想办法逃到蚩尤阵营来。
于是,蚩尤的军队日益庞大起来。
青禾早与蚩尤合在了一处,但那些跟随过青禾的残存的两万女兵,却皆精神失常了,在地王国的那一幕给她们的心灵造成了不可医治的创伤。
没有办法,蚩尤只得把她们送过了母亲河,送回了她们的故土,只希望故土的气息能够把她们的心灵医好。
青禾、阴离、玄羽、蚩尤,土人的军队在四人的率领之下,再次变的无可抵抗起来,在东勾龙帝国的土地上纵横奔驰,如入无人之境。
东勾龙帝国几乎完全陷入了崩溃,根本没有组织起一丝有效的抵抗,如果不是各处的饕教信徒在渐渐聚集,逐渐形成了一股力量,此时的蚩尤恐怕早已站在了帝都雅克的大街上。
在雅克的帝宫中,子高高高的坐在大殿之上,那些尚未逃走的臣子站在大殿之下,大殿上死一般的静,只有那报消息的兽人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自然,他们听到的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可怕。
“土人军队攻克了南部重镇罕克屋。。。”
“土人军队在罕克屋屠杀三日,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
“土人军队兵分三路,正在向左右纵深开阔。。。”
“饕教的尾教主提出再要二十万人的兵器军备。。。”
。。。
子高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两眼闹火,怒声喝道:“我的军队呢?我的士兵呢?谁来抵挡那些土人?平时,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到了用的时候,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生不生,死不死的样。你们还号称是什么大材,什么能士?你们怎么不跑,啊?你们都走吧,都走吧,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
那些大臣一个个的垂着头,几乎要垂到了脚底下。
子高继续骂道:“饭桶、废物,混蛋!办法呢?你们谁有办法?”
子高直气的两只手猛力的擂着桌子,直把那桌子擂的晃晃悠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极小的声音仿佛是从地里钻出来:“陛下,我有一个办法,只不知行不行?”
听到这句话,子高的两只眼睛立即瞪大了,眼光一下子锁住了排在最后边的一个极小的官吏,身子前倾着:“行,行,一定行,快说,快说!”
那个兽人向前一步,露出一个小头,竟是个龟人。
龟人上前一步,把头从龟壳里伸出来,细声细气的说道:“陛下,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土人所仗者,只不过是他们那个厉害无比的头领而已,只要他们的头领一死,他们必须群龙无首,不攻自破。”
“言之有理,”子高眼光霍霍,“我也知道这是关键,可是怎么样才能杀死那个人?”
“刺杀,找个人潜到他身边,乘他不备,卡茨!”龟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一听这句话,子高登时泄下气来,有些恼怒的说:“说的倒容易,哪个兽人能潜到他身边去?我听说,那个人对兽人嫉恶如仇,不论何种兽人只要见到,不死即伤,哼,这种主意再也休提!”
那龟人一见子高生气,拼起命来尖叫道:“我说的不是兽人,是个土人!”
“土人?哪个土人有如此的本事?”
龟人凑前一步,讨好的说道:“陛下,可曾听说过‘地蛇’?”
“地蛇?你是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
“不错,不瞒陛下,上次那个威风豹抢小官的小妾,小官就是花钱请他们来替我消灾的。那次他们派了一个土人给我,我还差点把他给赶了出去,没想到听他们说,那个土人还是他们那个组织里最厉害的一个。。。”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子高一下子打断了他,焦急的问道,“如何能找到那个土人?”
“这个,这个让我来试试,不过万一万功了,陛下给小官什么好处?”龟人拈着手指,露出了一脸奸笑。
“官升九级,黄金百万!”
“多谢陛下!”龟人磕下头去,一叠声的说道,“我立即就去,我立即就去!”
点点星光下,子高正在偏殿中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断的搓着手,口中默念着:“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嘻”的一声笑发自子高的身后,子高猛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土人站在自己身后,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此人身高修长,看上去年纪并不大,好象只有十八九岁。本来暗杀之人应当穿一身黑色紧身衣,这人却穿了一件淡黄长衫,风姿飘逸,面目潇洒,手中随随便便提了一柄剑。
剑四尺长,身泛青光,却是无鞘。
“你?”子高看到这么样一个普通的土人还是吃了一惊,但待到看到他见到自己,从容不迫的气质,不禁又大喜,暗想,“看来土人越是年轻的,越是厉害啊!那个头领不也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拿来!”那土人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便向子高伸出了手。
子高一惊,立即意识到他是要自己许诺的东西,子高倒也爽快,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来,递了过去。
那土人拿过来扫了一眼,只见确实是如果完成刺杀蚩尤的任务,便将南部一半土地赠与的条约,金色的印章显眼的盖着。
那土人把羊皮一下子塞入了怀里,微微一笑,迅速的拍了一下子高的手,叫声:“成交,一百天,人头给你!”
随即飞身跨剑而去,转眼成了一个小点。
在玄羽和青禾率领的大军东征西讨,扩展疆域之时,蚩尤的十万大军则一路北上,直逼帝都雅克的南大门——潼关。
蚩尤直接甩开了两旁的骚扰之敌,沿着宽大的官路一路急行。
这一日,离潼关已不过五十里,蚩尤的五百名前锋步兵正沿着康庄大道急速奔行。
突然间,前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根绳,这条绳有拇指粗,横腰拦住了去路。
这么一条绳立即引起了前锋令兵的警觉:“谁会把一根绳系在这里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绊马索,如此明睁大眼的绊马索有什么用?”
前锋令兵一摆头,一名女兵抽出长剑缓缓的向那根绳子逼去,其余的人皆停了下来,各挺长矛严阵以待。
那名女兵也是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缓步上前,接近长绳五步之处,突然间一阵长笑从树梢间传来:“哈哈,哈哈!”
声音清亮,却听不清到底是何种方向传来,五百女兵齐仰头乱找之时,突然间“哗啦啦”一阵树叶纷飞,在万叶纷飞之中,一个人自天旋转而落。
随之而落的还有那清亮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那人落在了地上,“刷”一把长剑插在了身前,剑身犹自晃动不止。
五百女兵定晴看去,只见眼前是与蚩尤头领年纪相若的一个土人,身穿淡黄衣衫,神情潇洒,天生有一股放荡不羁的魅力,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阳光的气息,每个女兵的眼中几乎都是一亮。
那人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后,四周看了看,只见此处是平原大道,连一座山都没有,不由的“呸呸”了两声:“呸呸,说错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那个仗剑而上的女兵名叫鲁英,性情最是急燥,此时离着那人已不过三步,被他突然而落吓了一跳,不由的一声暴喝打断那人的自卖自夸:“吠,你乱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还不快让开?”
“咦?”那人好奇的打量了鲁英几眼,夸张的叫道,“这位大姐,难道你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这样,那我就再说一遍,此路是我开。。。”
后面前锋令兵风望月颇得蚩尤真谛,冷冷的命令道:“鲁英,把他赶开就是,别再浪费时间。”
“是,”鲁英答应一声,但看到对方是个潇洒英俊少年,毕竟不忍心动手,提前警告道,“喂,你听到没有,你快让开吧,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啦!”
“让开?好啊,拿一万两黄金买路费!”那少年伸出手来,自得其乐的道。
“鲁英!”风望月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严厉。
“你。。。你。。。”,鲁英也有些急了,但还是先打了个招呼,然后再“刷”的一剑刺了过去,这一剑只是刺向那少年的左臂,显是手下容情。
那少年并没有拨剑,只是大叫一声:“好!”然后,五百人眼前一花,谁也没有看清怎么会事,鲁英手中的那把剑不知如何,便到了那人的手中。
那人轻轻用二指一拂剑锋,突然间赞道:“好剑啊,好剑,嗯,最少值二两!”
“哈哈,你们不拿金子也没关系,只要把剑留下,我也可以放你们过去!”
到此时,每个女兵都看出来来者是个高手,风望月不得不从队中间走了出来,一声冷喝,惊醒了还在一旁发呆的鲁英,傻傻的回到了队里。
按照蚩尤的律令,凡是士兵手中的兵器任何人都不得丢失,正所谓“人在剑在,人亡剑亡”,因此风望月当然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而且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对这些女兵是一种侮辱。
因此,风望月也不客气,上来便直说道:“这把剑你必须还我们,请你立即让路,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受到这冷冰冰的话语,那少年脸色也是一变,但随即哈哈笑道:“好啊,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拿!”说着,把那剑在手里转了几个圈。
“刷”风望月不再答话,一剑向着那少年的心口刺去,手稳剑狠,已是毫不留情。
“好剑法,”那人连声赞道,不知怎的,身形一动,风望月这一剑便刺了空。
风望月是军中的十大剑手之一,否则也不会得到前锋令官这个重任,这时连刺了七八十剑,竟然连那人的衣角也没触到,更可气的是那人竟然连位置都没有动过。
风望月直累的香汗淋漓,这才明白自己与人家的差距实在太大,连忙一跳,退出圈外,伸手擦了擦汗。
汗擦了却又流了下来,这一次流的是冷汗,想到鲁英的剑落入了那人的手中要不回来,这是条鲁英便是死罪,再加上自己身为前锋令兵,却被阻于此地,耽搁了时间,又是一条重罪,想到头领向来军令如山,风望月的心里变的冰凉。
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风望月当即退回本阵,从背上摘了下弓箭,喝令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哈哈,要用箭吗?随便用好了,凡正没钱我是不会走的,”那少年竟满不在乎的坐在了地上。
“预备!”随着风望月的喝令,五百支长弓全部对准了他。
“一,二,三,射!”风望月一声令下,五百支长箭几乎是平着向那人射出。
“来的好,”那人身形突然一旋,地上的那把剑不知何时不见了,一瞬之间,又插在了地上,剑身晃动。
他双手抱胸,哈哈大笑。
那五百支长箭,则散落在了他的四周,每一支全部变成了两截。
五百女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风望月最先反应过来,悄悄向两人说了几声,两人立即骑上快马,飞奔了出去。
那些女兵不再放箭,只是对准他警戒着。
那个人倒也不着急,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怎么,打不过找人去了?好啊,来的多留下的长剑就得多!”
“何人如此猖狂?”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卷起,蚩尤出现在他的面前。
蚩尤永远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挺拨而锐利,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那人。
那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蚩尤那锐利的目光逼视下,脸上也有些不自然,却极力的笑了笑,那笑声在这众人寂静之中,边自己听了都感到尴尬。
那人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蚩尤的面容,从上打量到下,从下打量到上,却唯独避开了蚩尤的目光。
突然,那人一抱拳,躬身行下礼去:“小人见过蚩尤大头领!”
这一举动却那些女兵都弄呆了,女兵们本来以为头领一来,一定是一场大战,那人被头领一剑两断,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哪知,这人见到头领来了,竟然来了个前倨后恭。
那人见蚩尤并未问话,在下面偷偷翻眼看了蚩尤一眼,立即自己接了下去:“小人,公孙无忌,家住有熊,听闻大头领率民起义,布道于天下,救万民于水火,特地前来相投,怕大头领不允,特地出此下策,还望大头领海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