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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银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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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颤声说:大人,花魁她……卢员外在她的房里呢。

白发青年说:去把他叫出来。

楼主小跑上了楼,走进花魁的房间,她在和卢员外商量,意思是让他走人。卢员外动了怒,屋内传来了他的吼声:娘的,老子付了钱就要在这呆着,五百两银子花了,连个手指头都不让碰,现在你居然还想要我走!

楼主吞吐道:您别气,我们的花魁本就是卖艺不卖身的……

楼下的员外等得不耐烦了,他对白发青年说:尧霜,你去把那个难缠的员外给我请出来,可以不必那么温柔。

白发青年应了一声,走到楼上,看到了正在争吵的楼主和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人,还看到了在一旁似是吓得有些发抖的花魁。

楼主见白发青年走了进来面色顿时惨白,她说:大人,我……

白发青年没等她把话说完,手已伸出给了她两记耳光,她的嘴角很快渗出了血。白发青年并没在意她是否受伤,怒声说道:滚出去!

楼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白发青年没有和那个一脸大胡子的员外说什么,只静静的走过去,一把就抓起了卢员外,把他顺着门扔了出去。卢员外掉到了楼下的桌子上,直接摔成重伤,青年又走下楼,又一把抓起他,又是一抛,把他扔到了望月楼的大门外。青年没再出去抓起卢员外,卢员外自己也没再站起来,他的血流了一地。

白发青年走到楼下的员外面前,说:主人,您可以进去了。

主人满意的笑着,他叫其他人守在花魁房间的门和窗,自己走了进去。从他踏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被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深深吸引住了,他只见那女子一身轻纱紫衣,正怯生生的蜷缩在椅子上,娇美清秀的面容已因刚刚的动乱吓得苍白,她紧锁着眉,一双温柔而明媚的眸子里闪动着恐惧与羞涩的光芒,她那纤弱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看起来是那样楚楚可怜。

看着这样的女子,他的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已加速。他一把拉过女子纤细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女子竟然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她被刚刚的事吓得失去了反抗的胆子,或许是她已习惯如此,她身处青楼,早已不知被多少人拉过手,也或许是她被这个男人尊贵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了,不想反抗。

夜已深了,望月楼前厅的灯全部熄灭。这个地方在平日里本是不熄灯的,但今天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就必须熄了,楼主不能因为别的客人要在此寻欢作乐而打扰了这位客人的休息。此刻,只有走廊的拐角处还点着微弱的烛火。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前厅内,他小心行事,如燕子一般飞掠到花魁的房前,他的动作很轻,他的行动没留下一点声音。但他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当他把目光投进花魁的房内时,白发青年已站到了他身后。

青年冷冷说道:你在做什么。

黑衣人知道自己被发现,突然回头,伸出手,数十只毒蜂从袖中飞出,刺尖对向青年。青年也抬起手,一股寒气从手中冒出,毒蜂迅速结冰,散落一地。

黑衣人又念动咒语,他面前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的黑色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甲虫突然从地缝内涌了出来,它们聚到一起,竟形成了一张巨大的脸,这张脸如地狱的使者一般狰狞,可怕。这魔脸的嘴尤其大,张开时嘴角似乎要完全裂开,直到耳根。这巨口中没有獠牙,却隐藏着比獠牙还利十倍东西——毒,剧毒。白发青年若被这巨口吞下不全身中毒而死,那是奇迹。可白发青年见这魔脸扑来却偏偏连躲都不躲,待这巨口向青年吞下时,青年推出一掌,白色雾气再次散出,甲虫形成的魔脸遇上寒雾在瞬间结为冰晶,固定在黑衣人与白发青年之间,成了一座冰雕。

白发青年说: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什么目的?是否受人指使?

黑衣人又没回答,却又突然伸出手,他一纵身跃过被冻结成冰的魔脸,右手直逼青年咽喉,他手上并没有利刃,但戴着一只涂有剧毒的手套,手套的指尖如钩,白发青年见了仍没躲闪,只突然伸出手,五根手指蓦地变成五根尖冰穿出。黑衣人本是攻势,见了白发青年的手却不得不退了,他向后退去,却见白发青年飞身跟了过来,青年一只手抓住黑衣人带有手套的手,另一只手抓下了黑衣人的面纱。黑衣人的面纱落下,如云的秀发也倾泻下来,黑衣人竟是个女人,她身姿纤弱,略显消瘦,但她的样貌无疑是极为美丽诱人的,她发觉自己被擒并未露出惶恐不安之色,反倒有一抹笑容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散发出异样的神采,吸引着白发青年的眼球。这一点白发青年也没想到,青年本以为她会挣扎反抗,却没想到这个笑容足以颠倒众生的女人不但没反抗,反倒倒进了青年的怀里,青年见她如此更加意外。

女人说:素闻狂翎君尧霜冰术天下无双,今日总算能得一见,能死在你手里,我算是无憾了!

话没说完,她的身子已在青年的怀里贴的更紧,青年的表情有了异样,厉声问她: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人娇笑说道:笨蛋,我要干什么你难道看不出?

青年当然看得出,再笨的人也看得出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忽然笑得更美更诱人了,这样的笑的确足以颠倒众生,这女人绝不担心她魅惑不了这个青年,所以,她也绝对猜不到青年下一刻要做的是什么,青年听了她的话不但没高兴反而大怒,只见他右手抡起,竟一个巴掌抡在女人脸上,将她打飞出去,这巴掌实在不轻,女人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当她勉强坐起时脸已肿的老高,最要命的是,她这半边脸连着她这半边身子都突然不能动了,她这半边身子竟因为刚刚的那一巴掌结成了冰!她大惊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青年说:干什么?难道你想对我用美人计?

青年一步步向她逼近,手中突然化出冰剑,这剑由左至右一划,女人的胸口便多出了一条口子。

青年问:我如果猜的不错,你该是虫后吧,你是酒木染?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是否有人指使?

女人好像很痛苦,她没说话,不仅因为她不愿说,也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说,青年刚刚那一剑似乎已割破了她的肺,她的呼吸已开始衰竭,可就在这时,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结成冰的半边脸仍旧保持着僵硬的表情,可另一半脸却已笑开了花,看起来诡异至极。她用低沉的语调说道:与其来审问我,倒不如去看看你要保护的人是否安在!

酒木染的话让青年的身子一震,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半,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刚回过神,一根毒针已飞到眼前,这是酒木染藏在自己口中的暗器,也是她全身最毒的东西,就和毒蜂的刺一样,这根刺是酒木染最利最毒的东西。精神上的分心让青年的动作缓慢了,他来不急对这支毒针做出正确的处理方法,所以他没有闪避,却突然伸手一接,将毒刺稳稳的捏在了指间。

酒木染又突然飞掠起来,倒退十步,稳稳地站在白发青年面前,她所受的伤好像在这一瞬间全好了,结成冰的脸和手臂也有了变化,坚冰慢慢破裂散落之后,她全身的皮肤也出现异样,一道道裂纹自她胸前的伤口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本来白皙的皮肤忽然变得紫青,随即一块一块的从身上脱落下来,里面露出的是一个崭新的她,一个毫发无伤的酒木染。

酒木染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虫后,就该知道我有“蜕变”的本事,你对我的伤害就只停留在皮上而已,这是你的失误。七翎君也不过如此,与我们生杀宫比起来差的还太远,我至今毫发无伤,你却着了我的道。

她仍旧诡异的笑着,笑声中流露着她的阴险与毒辣,她一步步向黑暗退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十一章

青年顾不得太多,他将毒针扔下,飞掠到楼上,轻轻的走到花魁的房前,这还是那么静,没有异常。看来他的确多虑了,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没有他在主人身边,他的主人也一定安全,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在保护着他的主人,这个人不知道要比他强多少倍。

此刻,他的头忽然有些晕,四肢好像也不怎么听使唤了,那根毒针虽然没有刺入他的皮肤,毒却粘在了他的手上,他还是中了毒。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大口的喘着气。

又一个人出现在大厅内,出现在那个在白发青年看来已经有些扭曲变形的世界里。这个人一身白衣洁白如雪,黑色的披肩长发,面容冰冷,眼中闪着寒光,她竟然是银晓在藏语阁遇见的白衣少女!

青年看她看得并不清楚,他问道:你是谁?

白衣少女没说话,只静静的站在原地。青年看着她,突然发现花魁房间的门外又多出了一条白色的人影,当他确定那是个人时,再看向那白衣少女,白衣少女人已不见。而刚刚出现在花魁房前的白影却正是她刚刚一直盯着的白衣少女,青年似乎已经不用再问她是为何而来,原因似乎一目了然,他再一次飞掠到花魁的房前,挡在白衣少女面前,却见眼前的少女又如白色的幻影一般消失了,她又站在了她刚出现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都没动过。

“这是幻觉吗?”青年想道。“难道她一直没有动?难道这毒已经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他又问了问:你是谁?

白衣少女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她说:尧霜,你不必担心,我本来也是奉命保护他的人,所以我来绝不是为了害他,你中的毒虽不致命,但还是早点想办法去解吧!

说完,她一个跟头翻到了楼外的街上,又如幻影般消失了。听到白衣少女的声音,青年确定他们是见过的,青年确定了她是谁,她是斓王,是皇族内唯一一位被封为王的女子。

他在原地站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晕倒在地上。

又一个人出现在望月楼的大厅里,这个人大约有六七十岁,他毫不躲闪,直接向花魁的房间走去,他推开门,站在了贵族男子与花魁面前。

男人似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闯进来,他深信狂翎君尧霜能够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只可惜他错了,他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者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杀你的人。

他刚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一左一右突然穿出,挡在了老者面前,这两人一高一壮,手中各拿一把长剑。

贵族男子大声说道:给我拿下!

二人立刻跳起,剑尖都逼向老者的咽喉,这两把剑每一把的力量都足以将老者的咽喉贯穿,将他钉在他身后的门上,这两剑的力道和速度都是人想象不到的,常人必定躲不过去。只可惜这老者并非常人,他迅速移动,只在瞬间便到了高个子的身后,他握住高个子握剑的手,又飞掠到那个较壮的人面前,然后松开了手,又回到了原地,只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剑已贯穿了彼此的心脏。他们惊诧着倒了下去。

老者再次动起来,在床上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随从是怎么倒下去的时候,老者跳射到男子面前,手呈爪状,直取男子咽喉,这一招的速度已快到让人看不清,他不是常人,自然也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可就在这一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一旁,一个穿着随从衣服的老者突然站在了贵族男子面前,挡住了他的进攻。如果说老者了解常人达不到像自己这样的速度,他也就该了解,抓住他手的这个人也绝非常人。

老者说:好快的身手!

随从说:彼此彼此,不知阁下是谁,为何要行刺我家主人?

老者说:他是当今皇帝,是皇帝我自然要杀。

床上的男子听了老者的话心头不禁为之一颤,他没想到这老者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随从说:没想到阁下如此大胆,竟敢刺杀当今圣上。

老者说:刺杀皇上有什么了不得?能够刺杀太上皇才是好手!

随从说:你有那个本事?

老者说:我自然没有。

话未说完,屋内突然又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像是原地变出来的一样,突然站在了老者身旁,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他蒙着面,一身黑色劲装。

黑衣人说:可是再加上我,好像就有那么一点点本事了。

随从说:你可知太上皇是天下第一高手,他会败在你二人手上?

黑衣人说:你可知道与太上皇齐名的还有一人?二十年前,天下群豪在炎晶城外煮酒论英雄,推出了两位当时的绝顶高手并列为天下第一。

随从说:自然知道,这人被人称为“术的祖师”,他和太上皇都是天下第一。

黑衣人说:那你可知道一个天下为什么有两个天下第一?

随从说:这只因这两个人的功夫都厉害非常,互相又没较量过,分不出谁强谁弱。所以并称为天下第一。

黑衣人说:不错,他们二人没有较量过只因他们没有较量的机会。

老者说:现在却有了。

随从说:现在为何有?

黑衣人指着老者,说:因为这位正是术的祖师,叶无殛。而区区在下是生杀宫的宫主深渊。

坐在床上的皇上听见这两个人的名字似乎吓傻了,全身的骨头都酥软起来,他实在想不到这两大高手会同时出现在这儿,目的正是为了要联手杀他。

随从听了这两个人的名字并不惊讶,他说:即是如此,二位为何不去皇宫将太上皇找来一较高下?

深渊说:哼,到了此刻你还要再装吗?你当我们看不出你就是太上皇?

随从听了黑衣人的话大笑起来,他把压的很低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只见他额广颧高,颔下一部长髯,面色从容,面对当今两大高手,他没有丝毫慌乱不安之色,他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太上皇,释纵天。

释纵天说:没想到二位竟看出了我的身份。

深渊说:再傻的人看了你那样的身手也看得出的。

释纵天说:可是我明明应该镇守皇宫,以免宫内在皇帝出宫时发生动乱才对呀!

叶无殛说:可是你却没有,这只因你有很重要的计划,你要实行这计划自然不能留在宫中。

释纵天说:我有什么计划?

深渊说:你想要一举歼灭包括生杀宫在内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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