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强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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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打架好厉害呀!从小到大,他打架就从来没有输过,我劝架,不会吃亏。你就不同,你们女人打架,我一个男人,要是出来劝架,性质就变了。加上他们还有那么多男混混,要是一起打起来,我怎么打得赢呀?我不是在吧台里面,打电话搬救兵嘛!你看,强子一来,就把他们制住了,不是给你出气了嘛!”孙军得意地说。
听了孙军的话,可欣心里好寒。
孙军看见可欣没有说话,又接着说:“强子是我妈远房表弟的儿子,他爸爸是物资局的副局长,他妈妈是我们县总工会的工会主席,他们家在县里蛮有势力的。他姑妈年轻时很漂亮,被国民党的军官看上了,取回去当了老婆,后来跟着去了台湾。因为他姑爹是军官,所以在台湾生意做的很大,他姑爹在香港还有私人游艇呀!前些年,他姑妈回来,出手特别阔绰,出资建了我们县里的敬老院,还给了强子老爸一大笔钱……”
可欣打断孙军的话,说:“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这个表弟,你给我离他远点,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孙军辩解说:“你不要对他有偏见,其实他很讲义气。有空我们请他吃个饭,人家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
可欣没有理他,无力地侧过身去。
孙军看见可欣疲惫的样子,说:“好了,我不说了,我知道你也累了,睡吧!”
孙军从始至终没有问过可欣的身体,可欣心里无比难受,她叹了口气,关了台灯。
孙军倒在床上,一下就睡着了。
这一夜,可欣辗转难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九节、孙军值班
天亮了,孙军叫醒可欣,说:“快起来上班去,你要迟到了。”
可欣好不容易睡着,她拉了一下被子,说:“我今天不上班。”
孙军说:“怎么了?”
可欣没有说话。
孙军看见可欣不想起来,说:“好吧!你睡吧!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请假。”
可欣说:“不要你请假,姐姐说给我请的。”
“你什么时候叫姐姐给你请假的呀?”孙军问到。
可欣说:“昨天晚上。”
孙军愕然问到:“昨天晚上?你怎么了?还要姐姐给你请假。”
可欣没有说话。
孙军感觉情况不妙,问到:“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出事了?我知道你给我打了很多call,我那时很忙,就没有回机,回来后也忘了问,你怎么了?”
可欣依然没有说话。
孙军着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可欣这才说:“孩子流产了,孩子没了。”
孙军一下呆在那里。
中午,孙军父母把他们两人叫回家,把他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晚上吃过晚饭,孙军一个人去了歌厅,可欣留在家里。
经过昨天一闹,今天生意差了很多。
张局长带了一帮客人进了大厅,随着服务员将客人引导入座后,张局长直接走向后排。他没看见可欣,倒是看见了孙军,正欲转身,孙军赶忙上去和他打了招呼,说:“张局长,我是你爱人黄静静的同学孙军,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去过,你不记得我了?”
“哦!孙局长的少爷,对不起呀!那天人多,我没对上号。我是听说这歌厅是你开的,我来过一次,不过没见过你,生意还好吧?”张局长与孙军握了握手。
孙军给张局长递上一支烟,说:“还可以,反正晚上没事,只当好玩。”
“哈哈!边玩边赚钱,还不错!你们两口子还蛮有生意头脑的。”孙军给张局长点燃香烟。
“那里!还要靠张局长多多指点。你上次给我爱人提得建议,我爱人回去给我说了,我们已经在改了,包房已经在装修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营业了。”孙军自己也点燃了香烟。
张局长笑笑说:“我那能指点呀!哈哈!我是瞎指挥。”
孙军也笑了笑,说:“ 张局长客气了,我爱人回去还不断地夸你了。”
张局长吸了一口烟,轻描淡写地说:“你爱人不错,怎么,今天你值班?”
孙军说:“是呀!我爱人病了,只好我一个人值班了。”
张局长又吸了一口烟,说:“要不把我爱人喊来,你们老同学见见面?”
孙军笑笑说:“好呀!她自从当了局长夫人,就把我们这些同学给忘了哟!不过我结婚的时候,她来过。”
张局长笑笑说:“我是听她回去说过,说场面很大呀!”
孙军说:“那里呀!都是我妈操办的。”
“你享福呀!” 张局长边说边给他爱人打电话。
孙军等张局长打完电话,说:“我那里比得上张局长,你是我们县里最年轻的局长,个个都夸你年轻有为,我老妈还在家里一直要我向你学习呀!你看我,那里是当官的料?我们两口子都对做生意比较感兴趣。”
张局长收起电话说:“做生意很好呀!我还很羡慕你了,自在逍遥!”
孙军叹了口气说:“也不自在呀!昨天就有几个混混在这和我爱人闹起来了。”
“是吗?”张局长很是惊讶。想了一会儿,他说:“我找机会介绍几个公安局的领导,和你们认识认识,可能到时候会对你们有帮助。”
孙军感激地说:“好呀!那一定要请你帮忙。”
张局长攀着孙军肩膀,说:“走,到前面去,我现在就介绍几个朋友和你认识。”
孙军随着张局长一起走了过去。
第四十节、坐台小姐
包房的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孙军去了武汉购买设备。
可欣有些日子没有去歌厅了,一到歌厅,服务员们都围着可欣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除了杨慧之外,这些丫头都比可欣小好几岁,她们都和可欣非常合得来。
这群丫头中,其中一对双胞胎姐妹最让可欣怜爱。她们姓乔,大家都叫她们大乔小乔,跟《三国演义》里一样,大乔小乔都长的非常漂亮。
小乔白天在婚纱影楼跟着学化妆,大乔没有工作。她们的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因工伤下肢瘫痪,常年躺在家里。她们的母亲是个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全家生活比较困难。
可欣知道她们家里的情况后,总是想方设法地帮助她们,她们一家人都对可欣非常感激。
可欣不在歌厅的这些日子,歌厅里来了几位坐台小姐,是孙军同意让她们进来的。
她们在歌厅里陪客人唱歌跳舞,不要工资,靠自己挣小费,还要向歌厅里交每人五十元的坐台费。
虽然她们每天除了坐台费之外,还帮歌厅消费很多酒水饮料,给歌厅增添很多收入,但是可欣还是不喜欢她们。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这些人是孙军同意进来的,可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有了坐台小姐的缘故,生意特别地火爆,刚一开场,人都涌了进来。
杨慧被孙军提成了领班,她负责统一安排客人和坐台小姐。可欣好像成了外行,她泡了杯清茶,坐到了后排。
坐台小姐很俏,人多了,她们忙不过来。
杨慧被客人喊得忙前忙后,忙了一会儿,她跑来对可欣说:“看来,要想想办法,还要再找几个坐台小姐。”
可欣看着杨慧,说:“我在那里想办法呀?我也不认得这些人。”
“算了!我还是给老板说吧!”杨慧说完跑去吧台给孙军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歌厅里又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杨慧赶忙迎上去,一一安排下去。
歌厅里的男男女女,尽情地唱着跳着,坐台小姐一个个都如小鸟依人一样伴着客人,有的喝酒,有的猜拳,气氛好是热闹。
可欣仿佛找不到北,一切都偏离了她原来想象的样子。
大乔小乔还是规规矩矩地当着服务员。
坐台小姐周敏叫小乔拿十瓶椰奶和一瓶红酒到他们台上,小乔端着盘子走了过去,半蹲下来,将饮料和红酒放在桌上。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看了看小乔,说:“长的不错,我就要你做我的台。”
小乔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不坐台。”然后拿着盘子走向吧台,准备将盘子送回吧台去。
满身酒气的男人看着小乔走向巴台,跟了过去。
小乔正站在吧台外面把盘子递给吧台服务员,那男人把胳膊往小乔肩上一搂,说:“怎么?我叫你坐我的台,你没听见呀?”
小乔想推开酒气男人,但那男人把他搂的更紧,小乔便使劲推他。
大乔看见有人对小乔无理,便赶过来帮忙拉这个酒气男人。
酒气男人一看,说:“哎哈!又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好的!我两个一起要。”说完就一把将大乔也拽到怀里。
大乔性格刚强,她看见自己和妹妹都受了欺负,就想使劲用力推开这个男人,可是怎么也推不动,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酒气男人的手腕上。
酒气男人被大乔咬了一口,恼怒至极,他一把揪着大乔的头发,一把把大乔摔了出去,“啪”地又是一脚揣在大乔的下腹。小乔赶忙扑上去,酒气男人又揪住小乔的头发,就地转了几圈,把小乔摔了出去。
可欣正坐在后排闭目养神,听见闹声,赶紧站了起来,这个酒气男人,像发了疯一样,拳打脚踢,边踢边骂,可欣根本就无发制止。
酒气男人同来的客人,赶紧跑过来,连抱带拽地把他拉出了大厅。
第四十一节、冤家路窄
大乔倒在地上,可欣赶紧将她扶起,可是大乔两腿发软,怎么就站不起来。
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可欣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叫了几个服务员,把大乔送到了医院。
大乔昏迷不醒,她下腹遭受重踢,造成体内大量出血,必须马上输血。
经过紧张地抢救,大乔脱离了危险。
小乔头发被拽掉了几大缕,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留在医院照顾大乔。
可欣安顿好医院里的一切,亲自去了一趟乔家。
乔妈妈礼貌地请可欣坐下,问到:“小苗,这么晚了你到我家来,是不是我的两个丫头惹祸了?”
可欣说:“阿姨,非常抱歉!我们歌厅出了一点意外,大乔小乔今天晚上不能回家了,我怕您担心,特意过来给您说一声。”
乔妈妈担心地问到:“她们怎么了?”
可欣给乔妈妈讲了事情经过。
乔妈妈听了可欣的讲述,满脸是泪,说不出话来。
可欣看着满脸是泪的乔妈妈,内疚地说:“您别着急,住院费我已经交了,大乔已脱离了危险,您不要担心。”
乔妈妈哽咽着说:“怎么能让你出住院费呢?你能把我的孩子及时送去抢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现在在那里找像你这样,肯负责任的老板?住院费要出,也该是那个打人的疯子出,他怎么能打伤了人,就自己跑了呢?还有没有良心呀?”
可欣看着无比愤怒地乔妈妈说:“乔妈妈,您不要担心,我会帮她们姐妹俩主持公道的。”
乔妈妈檫干眼泪,看着可欣说:“小苗,我虽然没读什么书,但我还明白一些道理。你和我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却一直把我的两个孩子,当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一直想着办法补贴我们家。今天出了这个扯皮事儿,我不能把你也连累进去。你们两口子还在单位上班,你家老爷子又是领导,掺乎这个扯皮的事儿,怕影响了你们。我反正没有工作,我自己去找那个疯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将不讲理?”
可欣看着乔妈妈,说:“乔妈妈您不要生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们先病治,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您现在去医院看看她们,明天早上我再去医院,请医生看看她们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伤,您说好不好?”
乔妈妈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可欣就去了医院,大乔小乔身上除了大面积软组织损伤外,没有别的什么大碍。
乔妈妈和小乔叫可欣放心回家。
她们把可欣送出了医院,刚转身走到住院部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嗖”地一下停在她们面前。车上下来一个衣装革履的男人,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些东西,就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小乔觉得这个人好面熟,定神看了看,对她母亲说:“妈妈,昨天打我们的就是这个男人。”
乔妈妈说:“他穿的西装革履的,不要弄错了。”
小乔说:“不会错,我看见了他脖子上有被我抓过的痕迹,他虽然打的领带,但我还是看出来了。”
乔妈妈重复说到:“不要弄错了。”
小乔说:“绝对没错。”
乔妈妈几步上去,拦住那个男人,说:“你昨天为什么要打我女儿?”
西装男人看了看乔妈妈,说:“你是谁呀?谁打你女儿了?你弄错人了吧!”说完就要走开。
乔妈妈不依不饶,拦住了他的去路,小乔也跟了上去。
西装男人说:“你们是谁呀?在这撒什么野,快给我让开。”
乔妈妈拽着西装男人,哭喊着说:“你有没有良心呀!一个大男人,那样下毒手打我的女儿,你是不是人呀?”
哭喊声惊动了很多人,大家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乔妈妈看见人聚了很多,就拽着西装男人,大声哭喊着说:“就是这个男人,跟畜生一样,在歌厅里逼我女儿陪他跳舞。我女儿不同意,他就下毒手打人,把我大女儿下身踢得大出血,把我小女儿头发揪掉了几大把。他自己打完人就跑了,到现在,我大女儿还住在医院。你们大家评评理,这个男人是不是东西?”
西装男人无地自容,想推开乔妈妈离开,乔妈妈死就不放。西装男人气急败坏地说:“你拽着我干什么?你们弄错了,我什么时候到歌厅里去了?我什么时候打人了?你们弄错了!”
小乔上去揪着他的衣领说:“大家看,他脖子被我抓伤过,手腕被我姐咬过,他还想抵赖。他打人还不承认,我姐姐现在还在医院,你们看,我身上到处是伤。”说完,她挽起胳膊和大腿,露出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