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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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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倒似松了一口气,脸色平静道:“姐姐,这孩子,不要也罢!不必伤心!”
慕容菱心知他不待见腹中这个胎儿,闻言却也不好反驳。
恒超坐在车厢外全力赶车,听着姐弟两个的对话,知道不便插嘴,便闭嘴不言,任车内的慕容氏姐弟各怀心思。
马车缓缓驶进长安城,城门未闭,守城的守卫并没有盘查,三人顺顺利利地进入城内。恒超一甩马鞭,马车便又加速朝皇宫驶去。
慕容菱掀开马车窗帘,眼见远处的皇宫正渐渐接近,一时心绪复杂,以手抚着心口,这才发觉自己心跳竟是急速而有力。
原来,自己是这么期待回到他的身边么?
一时间情难自禁,双手悄悄按上小腹,心中黯然:“孩儿,母妃没用,不能将你平平安安带到世上,你会怪母妃么?不过你放心,母妃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
段无邪拎着杨玲珑,一路疾驰,专拣偏僻的去处行走。
眼见后面没有了尾巴,段无邪也乐得悠闲,顺手将杨玲珑放下,一抬手捏上她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颗丹药塞进她的嘴里。
杨玲珑毫无防备,被呛得满面通红,又气又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段无邪眼皮耷拉着,优哉游哉地道:“还能有什么,一颗药而已!我得防备你在我拿出血龙珠之前死掉啊!”
杨玲珑半信半疑:“我不信你有这么好心!”可那颗药一下肚她就觉得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段无邪被她一句话噎得干瞪眼,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口没遮拦的,就不怕我恼火了杀了你么?”
杨玲珑虽不知段无邪品性到底如何,但是可以断定他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惹毛了他断然不会有好事。一时心中也是后怕,面上也是吞吞吐吐猥琐了起来,笑嘻嘻道:“门主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念在我还小的份上,宽恕我这一回?”

☆、109 求亲

段无邪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不为所动,瞪眼道:“别嬉皮笑脸的,今天的事情很是蹊跷!桃花坞的人这么快就赶到,杨少主。。。”又是一把将她拎了过去,迫使她正视他的眼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玲珑哪里知道这里的内幕,只得笑呵呵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呵呵。。。”
段无邪将她重重放下,一甩手,转过头去,也不看她,冷声道:“跟上!”说完便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杨玲珑无奈,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只得乖乖抬步跟上去。
二人沿着密林内的小道慢悠悠地走了许久,才出了密林走上宽敞的官道。却见面前路边正停着一辆崭新的马车,车前牵马而立的,却是那一身黑衣神秘莫测的朱雀。见到二人,朱雀忙躬身一拜:“门主,一切已准备妥当!”
段无邪淡淡地道:“好了,你速速回去打点一切,我这边就不用你跟着了!”
朱雀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杨玲珑,一语不发地屈身一拜,转身便闪入树林,很快不见了踪影。
杨玲珑见二人神态奇怪,却紧闭嘴巴不言不语,生怕说错什么招惹了段无邪。
段无邪抬脚上了马车,看看愣在面前的杨玲珑,笑道:“怎么?傻了?上来!”
杨玲珑战战兢兢地爬上马车,这才忍不住道:“我们这是去哪?”
段无邪一甩马鞭,马儿被鞭声所惊扬蹄飞奔起来。
“回相思门!”
义阳,桃花坞。
整个桃花坞张灯结彩,一派喜气,处处都是鲜艳的红。宾客如流,热闹非常。
望月楼内,中堂上高挂着一个大大的喜字。阵阵喜庆的鞭炮声中,司马飞一身大红吉服,手牵红色绸带,绸带的另一端,正是一身凤冠霞帔的杨晔。虽然大红的喜帕掩住了她面部的一切表情,但是众人仍能想象到盖头下那难掩的幸福神色。
杨文良与殷氏端坐正堂,笑吟吟看着渐渐走近的一对新人,彼此忍不住对视一眼,都是情不自禁想起那日司马飞突然来求亲的情形。
那日,天朗气清,杨文良与四堂众管事商议完桃花坞的日常运作事宜,便回到望月楼,正要得空歇息一下。
陈伯却不合时宜地前来通报:“坞主,坞外有人求见。”
杨文良见他两手空空,皱眉道:“没有名刺?来者是谁?”
陈伯恭恭敬敬道:“说是逍遥谷司马飞!”
杨文良豁地坐直身体,急忙道:“逍遥谷?快,快请!”
少时,陈伯引着司马飞来到书房便转身下去准备茶水,司马飞见他出了房间,随即一略衣摆朝着杨文良直直地跪了下去。
杨文良本想上前拉住他好好叙旧,却猛然见他下跪,惊得连忙上前搀扶:“司马兄,你这是做什么!折煞我了!”
司马飞定定地跪在地上,任杨文良怎么拉都不肯起来,只是满脸坚定地道:“杨兄,我有一事相求!”
杨文良忙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十年前救我天赐孩儿,如今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杨文良能办到的,一定去办。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飞这才一字一句道:“杨兄,我这次来桃花坞,实是为求亲而来!”
杨文良奇道:“求亲?不知那位姑娘是。。。”
“正是杨兄的妹妹,杨烨姑娘!”
杨文良大惊失色:“凤儿?你要娶凤儿?”
司马飞重重地点头,坚决道:“是!非她不娶!”

☆、110 囚禁

杨文良心情平复下来,试探问道:“不知,司马兄是否知道凤儿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司马飞略一沉吟,道:“凤儿如今已非燕国皇室中人,她只是一个我心爱的女子,我司马飞非她不娶!”
杨文良见他说得郑重,心下宽慰,不由得上前拍拍司马飞的肩膀:“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凤儿就交给你了!只是既然要将凤儿嫁出去,这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少的,你挑个日子遣了媒人来提亲吧!”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司仪一声高喝将杨氏夫妇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面前的司马飞眼角含笑,牵着红绸,小心翼翼带着杨烨随着司仪的呼喝盈盈地弯腰拜下。
殷氏忍不住热泪盈眶,任谁也想不到断开这么些年的感情线有朝一日还可以再次连上,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
因为杨烨是再嫁,婚礼的繁琐程序倒是精简了不少,拜完天地后新娘便被直接送入新房,闹新房的宾客们也被杨文良委婉地留在了前厅。
这一天是司马飞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他的凤儿终于嫁给了他,再也不用终日忍受思念的折磨,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她,可以时时刻刻将她护在自己身后,无论她是伤心还是开心,都有他陪在她身边。
生活,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
杨玲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窗外的太阳已经下了山,忍不住轻叹一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哗啦一声,房间的大铁门开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果然,一个平板冷淡的声音道:“吃饭了!”
杨玲珑恨恨地翻身坐起,看着面前一身漆黑的朱雀,道:“你们门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囚禁起来到底要做什么?”
朱雀根本不搭理她,甚至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她一眼,把饭菜轻轻放下便转身离去,还不忘顺手将铁门锁上。
杨玲珑灰心丧气,颓然坐下,拿过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自段无邪将她带回相思门后,便将她幽禁在这间铁牢内,每日三餐丰盛无比,却让她想不透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头几天,险些将她逼得疯掉,好在杨玲珑天生神经粗大,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放在一边暂时不去想,好吃好喝好睡,倒是无比镇静。
杨玲珑吃完饭,仍是照旧将碗碟砸碎了,刺耳的碎裂声传出,没过多久,只见朱雀仍是慢悠悠地开门进来,准备打扫满地的狼藉。
杨玲珑瞅准她背过身弯下腰背后空门大开的机会,迅速出手,一个斜刺直袭过去。
朱雀头也未抬,左臂一抬,轻飘飘夺过杨玲珑袭击的利器,借着微光细看,原来是一根木质的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杨少主,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为妙!”随手将筷子折了扔进一堆垃圾中,用木箕盛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又是哐当一声将门上了锁。
杨玲珑气得暴跳如雷,无奈屋内实在没有可摔可砸的物什,只得气沉丹田厚积薄发一声怒吼:“段无邪!!!”

☆、111 高调回归

恒超轻轻取出最后一根银针,面前的女子却是咬紧牙关始终没有痛呼一声,让他忍不住赞赏地朝她点点头,转身朝背后忙着赶车的男子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慕容冲头也不回,淡淡道:“谢谢你!”
恒超对他的冷淡倒是见怪不怪:“我是看在杨玲珑的份上,如今把你们安全送回了宫,我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玲珑,默念这个名字,慕容冲心头泛起苦涩,不知那个叫自己表哥的女子现在被带去何处,若是她有什么意外,自己就算是那个害了她的人罢?
恒超看着面色苍白的慕容菱,怜惜心起,道:“放心吧,针灸过后可保你们母子半月平安,只是胎儿越大,蛊毒发作的频率越高,还是尽快把孩子拿掉才好!”
慕容菱抚着小腹,眼神清冷:“我的孩子不能白死的!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拿掉!”
是的,不能白死。
恒超暗叹一声,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初见时的柔弱模样,宫闱之中的女子,怕是最终都会像她这样吧,再柔软的心,再柔弱的性情,若要自保,心肠都会坚硬起来。至于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他管不了,也没心情管。
慕容冲仍是头也不回,朗声道:“姐姐,我们回去了!”说完一甩马鞭,朝着前方的宫城驶去。
义阳,桃花坞。
众人汇聚南门,马车边,杨烨眼泪汪汪,携着丈夫,深深地拜别了家人,随着丈夫前往逍遥谷,从此之后,他们将隐居谷中,不问世事,做一对神仙眷侣。
当真是羡煞旁人。
临别之际,司马飞终于想起他还有一个徒弟在外游荡,叮嘱杨文良道:“大哥,我那徒儿恒超现下去寻玲珑,等日后他回来,告诉他,在外万事小心,累了就回逍遥谷,那里是他的家。”
杨文良一一应了,看着杨烨,后者满眼不舍,终还是眼角含泪道:“大哥,我走了,你们多多保重。还有,冲儿的事。。。”
杨文良道:“放心,我是他舅舅,会设法帮他的!”
杨烨心知要杨文良这个坞主为了一己家事牵连桃花坞是不可能的,但他既然说了会设法帮忙,定然不会食言而肥。定下了心,再次拜别亲人,在司马飞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伴着一声呼喝“驾”马车渐行渐远。
杨烨看着渐渐模糊的家,酝酿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下。
别了,桃花坞,但愿这一次离开,前方的终点是一生的幸福。
这方伤感离别哀哀切切,那边气氛却是沉闷阴森。
王猛看着堂下躬身而立的黑衣男子,沉声道:“你有何话说?”
男子噤若寒蝉。
王猛大怒:“两百人的精卫队连一辆马车都堵截不住,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是想告诉我,我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么?”
男子无奈,战战兢兢地跪下:“侯爷,段门主不尊约定放了他们姐弟两个,一道回长安的除了他们姐弟外还有一个不知来头的小子,武功深不可测,用毒本领更是惊人。属下轻敌,无功而返,请侯爷责罚!”
王猛冷哼一声:“沿途五道防线轻而易举地被他一人攻破,现在慕容姐弟平安回到宫中,慕容一族会更加猖狂。今后若要钳制他们,怕是更难了。你说,我要你们何用?”说完一怒之下将面前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落到地上,怒吼一声:“滚!”
黑衣男子悄声退下,自窗口轻轻翻出,隐入夜色当中。

☆、112 陷害

王猛目送黑衣人遁去,气呼呼坐下,压住心口的剧痛,心思混乱。
慕容一族的势力越来越大,可陛下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慕容垂手握重兵,渐渐显露了狼子野心,秦国的未来相当堪忧。
胸口的钝疼越来越猛烈,终于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喊道:“来人!来人!”
门外侍者快速奔入,见了他的情形连忙上前:“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王猛冷汗直冒,道:“快叫大夫!”
那侍者脚不沾地地跑了出去,一路呼喊:“来人!叫大夫!”
是夜,侯府内灯火通明,一片忙乱。
王猛卧于榻上,苻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脸紧张,适才快马来报清河侯病重,惊得他连忙宣了太医院首座一并星夜赶往侯府为王猛诊治。
太医号脉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道:“回陛下,侯爷的是长期劳累,邪风入体,伤及肺腑,需要静养调息,方可保住一线生机!”
苻坚大惊:“这么严重?”
太医回道:“是,奴才……奴才……这就下去开方配药!”说完一躬身,退了下去。
苻坚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王猛,不禁黯然:“行了,下去吧!”
那太医得了令,连忙退了出去。
苻坚走近榻边,轻声唤道:“爱卿。。。爱卿。。。”
王猛悠悠醒转,见了苻坚,一惊之下便要起身下拜。
苻坚赶紧按下他:“爱卿不必多礼!你为我大秦社稷操劳至斯,朕真是愧对你!”
王猛诚惶诚恐:“陛下折煞老臣了!”
苻坚道:“爱卿的病需要静养,朝廷的事以后就少操些心,保重身体才是!”
王猛觉出不妥:“老臣若是撒手不管,那朝中里里外外的事交给谁打点?万不能为老臣一人,乱了朝纲啊!”
苻坚沉吟片刻,道:“京兆伊慕容垂才智拔尖,衷心可鉴,大事可托。爱卿大可放心!”
王猛一听,大急,猛地咳嗽起来,一翻身呕出一口血来,将苻坚惊得方寸大乱。
“陛下……不可,不可啊……”说完白眼一翻又晕倒了。
一时之间,侯府又是一通大乱。
翌日清晨,王猛服药后沉沉睡去,苻坚等人这才摆驾回宫。
未央宫。
慕容菱面色苍白卧于软榻上,十步之外,张疏桐坐在桌边,浅笑着道:“姐姐得脱虎口,平安回到宫中,妹妹心里这块石头可算是放下了。听说姐姐遇险的那刻起,妹妹每时每刻不忘替姐姐祷告,天可怜见,姐姐可算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慕容菱微微一笑,虚弱无力道:“我身子不爽利,不能起身与妹妹好好叙谈。改日精神好点,定会去合欢殿探望妹妹。”
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张疏桐也不是蠢笨无知的人,见状也不好多话,连忙起身告辞:“姐姐好生休养着,这是妹妹从娘家带来的野山参,不算什么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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